“別看了,老夫說的就是你倆。”

“我,我倆?”仁王不敢置信地抬起手指著自己,“您從哪看出來的我倆是這關係啊???”

三船在服務員把酒塞取下來後,就揮退了服務員,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飲下一口後,五官皺成一團繼續道:“你們兩個在那唧唧歪歪的咬耳朵,不是在搞物件是在幹啥?”

“三船教練,你不能因為自己剛從山裡出來,就以為城裡人已經新潮成這個樣子了。”

“沒錯沒錯。”仁王連連點頭,雖然高中生們好像很怕這位教練,但他總覺得能說出他和平等院像是在搞物件這種話的人,不可能是什麼可怕的人,所以現下面對三船教練格外地放鬆。“我和鳳凰之間是純潔的友誼,你可不要用大人那種奇奇怪怪的眼光看我倆。”

“嘖,你膽子倒挺大,還敢還嘴。”三船又嫌棄地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你們倆就跟這紅酒一樣。”

“紅酒怎麼了?”

“紅酒越喝越奇怪,你們倆也越看越奇怪。”

“……”平等院感覺今天自己就是在歷劫。“做個人吧三船教練,雅治還是個孩子。”

“哦~”三船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番仁王,“你也是打網球的?”

“沒錯,怎麼了嗎三船教練?”

“哪個學校的?”

“神奈川立海大附中。”仁王抬手掃了一圈,“我們都是,哦還有這個,切原赤也,他明年四月就是我們學校的了。”

“立海大附中,有印象,今年的全國冠軍,對吧?”

“沒錯,沒想到三船教練還會關注國中的比賽。”

“廢話!高中生怎麼來的?不就是從國中升上去的嗎?”三船一邊喝酒一邊道:“不過你們的比賽錄影老夫還沒看,才國一,成不了什麼氣候,老夫只會看國三的比賽錄影。”

“是方便集訓營那邊提前預留好苗子嗎?”

“平等院跟你說的這些?”

“沒有,你們那邊是有保密協議之類的吧?鳳凰至今只跟我說過他參加了集訓營,還輸了一場比賽,別的都沒說,但你剛剛的話很明顯就是我猜的那個意思,所以我才這麼說的。”

“那你想不想了解一下保密協議的具體內容?”

三船這話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平等院當即就問道:“你難道是想讓他們去後山?”

“倒是可以給他們一個機會,不過能不能抓得住,就看他們自己了。”三船重新看向仁王問:“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聽聽?”

講真,仁王現在有些如芒在背,雖說這是個擺在自己面前的巨大誘惑,但三船當著這麼多高中生說出來,很明顯會叫他人心生些許不滿,可能是不滿他們都是高中才過去的集訓營憑什麼他們才國一就有機會,也可能是不滿為什麼是立海大而不是他們的母校他們的後輩。

“三船教練你先說說你的要求吧。”平等院解圍道:“說不準你要求一說出來,這群小傢伙直接嚇趴下了呢。”

“哈哈哈……”三船放聲一笑,把酒杯一拍,“沒錯,我先和你們說了再問你們。”

“好,那三船教練你說。”

“你們家都在神奈川對吧?”

“沒錯。”

“那好,我給你們後山的地址,如果你們能做到春假一個月的時間,每天從神奈川騎腳踏車騎到東京後山山腳下,然後爬山到山頂,拿起木桶到山下的溪流那裡打一桶水爬上山,再下山把水倒入溪流重新打新的水上山,如此重複,前十天十次、中間十天十五次、最後十天二十次,並在每天結束後騎腳踏車回神奈川第二天再過來,那我就允許你們之後的每個假期都到後山或者是集訓營接受培訓,如何?”

好,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