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離開立海大後,並沒有立刻回到東京,而是去立海大的校長,也是自己的老前輩家裡拜訪了一下。

此外艾布特還帶仁王去奈尋為他安排好的住所轉了一圈,認識了下路,順便讓仁王看看缺什麼少什麼,艾布特好再去準備。

忙活完這些再回到醫院的仁王,迎接的就是主治醫生劈頭蓋臉的一頓罵,說罵也不準確,畢竟人家文雅得很,一個髒字都沒說,但醫生那臉黑的,那眼睛瞪的,在仁王看來是該罵的不該罵的肯定都過了一遍了。

幸好自己這是沒出什麼事,仁王都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真在外邊碰點彩回去,醫生得暴躁成什麼樣。

這次之後,醫生的管控就更嚴格了,直到三月末,硬是看著仁王,沒讓仁王離開過醫院一次。如果不是醫院裡有室內網球場,他還可以經常看看平等院與跡部的對戰,仁王怕是要無聊死。

“以後每週日下午來醫院這邊複查,有情況來不了提前和我溝通,不出意外再過兩到三個月我會適當放寬時間,兩週一次或者一月一次,但是這期間,未經我的允許,不可以劇烈運動、不可以私自訓練,尤其是你的左手,連重物都不可以提,明不明白?”

“明白明白。”事關自己的身體健康,仁王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叛逆的。“那我就先走了,週末見!”

“走吧走吧~”看著仁王這如同兔子即將出籠般的表情,醫生擺擺手,沒再多囉嗦。

“四月開學我就不能常來看你了。”路上,平等院開口道:“一方面路程遠不方便,另一方面,我撒手這麼久,也該忙起來了。”

“沒問題~”平等院能照顧自己這麼久已經遠超仁王的預期了。“開學了大家各忙各的就好,放假有時間了再聚,有事兒電話隨時聯絡。”

“東京距離不遠,你閒得無聊可以來找本大爺,本大爺可以勉為其難的陪陪你。”

“那我可太榮幸了,puri~”

一個月沒來神奈川,再度被跡部家的司機送到他未來的家門口後,仁王發現奈尋給他安排的房子,在艾布特的打理下,簡直是迎來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以啊你。”仁王在把自己的房子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逛了一遍後稱讚道:“沒想到你還有裝修的才能。”

“實不相瞞,我在從事保鏢之前,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優秀的室內設計師,致力於為每一個找到我的客人裝修出最溫馨、最溫暖的家。”

“既然這樣的話,你又是為什麼開始做這一行的呢?”

“說來話長。”艾布特的面容多了幾分悵然。“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和你說一說。”

“如果會讓你感到不舒服的話就算了。”

“倒也不會,畢竟該報的仇我都已經報了,時間也過去很久了……”艾布特擦著杯子,低著頭,似乎陷入了某些回憶。“我自小生活在英國,父母是誰也不知道,反正自有意識起就在貧民窟裡和別的孩子搶飯吃了。等長大一些,我開始自謀生路,那時飢一頓飽一頓的,最大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有一個自己的家。

後來,我遇到了一個來自霓虹的少女,她是個可憐人,家裡不想繼續供她讀書,她為了賺錢就去一個同學家裡做女傭,誰想到在這過程中結識了個美國的富家少爺,還與那少爺產生了情感,跟著他去到了英國見別的朋友,順便遊玩一番。

但那個少爺也並不是個負責任的,在發現那女孩兒懷孕後就立刻拋棄她,自己回到了美國。

她失魂落魄之際,又被搶走了所有證件,然後就遇到了我,我擔心她一個人在外邊會出事,瞭解這些後,只能暫時帶她回到了我租住的房子。

她霓虹回不去也不想回去,英國又舉目無親,就決定和我相依為命生活,而我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