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

“不。”彼得搖搖頭坐下,他把下巴擱在桌子上沉重地說,“我每天總想著如何獲得羅溫的原諒——梅林啊,她總這樣不冷不熱的樣子,還不如直接不理我呢!”

“畢竟你可是欺負了她的好朋友。”萊姆斯倒是想安慰他,但是彼得做錯在先,他什麼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那太沒道理了。

“我都道歉了,足足三次,但是米勒和那個赫奇帕奇還是不願意原諒我。”

“那你就不要指望羅溫會原諒你了,你連赫奇帕奇的名字都記不住,談何原諒?”詹姆遺憾地說。

“嘿,說得好像你記得住一樣!”彼得不滿地說。

“我?”詹姆疑惑地指指自己,“我為什麼要記住她的名字,招惹她們的又不是我。”

彼得崩潰地把整張臉埋在了桌子上。

·

羅溫離開禮堂去了寢室,她和安娜約定每天中午聊一會兒,這個時候她們都有空。

“——所以,我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和他做朋友。”

羅溫向安娜解釋她最近看起來不太開心的原因。

最近一個月她對待彼得用了冷處理的方式,她依舊會打招呼問好,但永遠是禮貌又疏離的。如果不是突然叫他佩迪魯非常奇怪,那麼她一定會這麼做。

“你看,你說你總覺得他以後會是一個壞人,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根據他現在的行為猜測出來的,但是確實有很多黑巫師,他們在學生時代的行為會初露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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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和諾亞都在鏡子裡看著她,認真地為她分析。

“令我感到驚訝的是,你在最開始並沒有放棄去引導他,而是一次又一次包容他。”諾亞說,“但要我說,這樣下去他只會越來越過分,過於包容可不是什麼好事。”

羅溫頭痛的可不就是這點嗎。

“……或許我本就應該只當他是普通的同學。”

聊天結束後羅溫把雙面鏡收好,她本想去室外散散步,但窗外又開始飄雪花了。

於是她只能走出寢室來到公共休息室,坐在沙發上,盯著壁爐發呆。

“沒有去圖書館嗎?”

西里斯突然出現在她身邊,一個人。

“我可是在圖書館裡看到伊萬斯了,你們今天居然沒在一起?”

羅溫回答他:“她和別人一起呢,而且我在休息室就能完成作業。”

西里斯像聽到了什麼討厭的事情,表情誇張地吐舌頭:“我猜是和那個鼻涕精一起。”

“……要不我們別提他?”羅溫頭疼地說,她暫時不想聽到斯內普和彼得這兩個人的訊息,這會讓她繼續焦慮。

“當然,事實上,這一學年我和詹姆他們聊天也不會主動提到他,除非他主動招惹我們。”西里斯解釋道,“說起來今天午飯後你都沒等到甜點就走了,我帶了一份蛋糕——呃,是麥金農讓我拿來的,她們今天下午有選修課。”

“謝謝你,西里斯。”

羅溫接過那個碟子,上面的蛋糕裹著奶油,用好看的櫻桃裝飾著。

“不客氣。”他坐在沙發上往後仰著頭,又突然坐起來。

羅溫發現他的頭髮已經散開了。

西里斯黑色的髮絲依舊柔順,泛著光澤。他的手指穿插在其中,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西方人果然身體發育比較快。

不知道西里斯的頭髮摸起來什麼感覺,她這樣想著。

西里斯用手挽住了已經散開的頭髮,一邊束頭一邊繼續說話:“你上次送我的束髮帶很好用,不過我今天把它忘在寢室了,不然頭髮一天都不會散開,我倒是很好奇這上面用了什麼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