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師父那邊還在等著我們呢。”

看到朱必勇還在猶豫,柴程帶著幾分威嚴命令著,我這都吃了,你竟然不吃?我這都拿了,你竟然不拿?你這樣的行為,不是搞得我很尷尬,很難辦?

朱必勇聽到後,乖乖接過來吃掉了,接著於天也吃掉了剩下的那一塊。

柴程看到大家如此的和睦,吃的很是高興;許瑾和小斌吃到了桂花糕,吃的很是高興;朱必勇雖然吃下了,可對於天最後的話語耿耿於懷,吃的有些不高興。

而於天,當看到朱必勇和小斌一點不剩的吃完後,是自己食之無味中最高興的。

“如此荒誕。你這樣做,未免太狠毒了些吧,人家不過是多說了幾句,你就這般的毒辣,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看到於天的行為和偷樂,北凜在心底像是替他們兩個打抱不平一樣的伸冤道:“還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師父告訴你這樣用藥的?”

子陽就知道,北凜的嘴皮子說著說著就會拐到自己身上,這也是自從北凜醒來之後自己很少露面甚至說話的原因,有些事情根本用不著自己操心,那些熱愛勞動有熱心腸的人,會迫不及待的站出來表現自己一番。而對於這樣的刁難和冷語,子陽更懶得答應。

北凜說的,自然是於天的小動作。他在將糕點送給柴程和許瑾後,在最後的三塊上,灑上了開塞粉,是一種強勁的瀉藥。

這股瀉藥,正隨著朱必勇和小斌吃下去的糕點,在肚子裡被消化呢。

“惡人就應該狠治,”於天理所應當的說道,“就像治你一樣。”

“嘿,你個小可愛~”北凜叫罵著。

於天這樣做不單單是洩氣,也不是下馬威,更是一種未雨綢繆。於天知道,一旦遇到這種人,就像是粘上了狗皮膏藥,扯也扯不下來,他甚至會像蒼蠅一樣,主動湊過來,沒事找事的叮咬你一番。

於天沒心思跟他們勾心鬥角,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跟他們在這裡折騰,就像美好社會大多躺平的年輕人寧可自己睡一覺,打把遊戲,也不想和別人進行無效社交一樣,甚至連敷衍的假惺惺都不想。

尤其見到這種人,就跟見到官員,不自覺的就要斟酌詞句,處處謹慎,阿諛奉承,小心翼翼,就像見到商人,巴結逢迎,逢場作戲。

這是遇到此情景的被動反應,而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不觸發此情景的產生,就是不見到這種人。

所以為了今後這兩天的安寧,就讓他們先消停一會吧。

奇怪的是,這種行為讓於天想到他上初中那會,自己和一個同學共用一個暖水壺,兩人輪流打熱水來喝。

可是總會有熱水,無緣無故莫名其妙的消失,等到自己再去倒水時,已經空空如也。

你說這氣人不,一次兩次也好,你說一聲也罷,竟然不吭聲的就倒了,這種自以為是的小偷行為,多少有些美好社會優良教育的引導。

時間一長,於天和那同學就忍不了,那同學一氣之下從藥店買了一包瀉藥,倒進了滿滿的熱水當中。

那個時候於天雖然只是知情者,沒有主動參與,但心裡還是覺得隱隱不安,心中有種罪過和愧疚,覺得偷喝之人,不至於如此的懲罰。

可現在,他主動實施了性質同等惡劣的行為,卻沒有一絲的愧疚,反而有種得逞的得意。

“好了,將嘴巴都擦一擦,整理一下,我們該過去了。”

柴程帶頭整了整衣冠,環視了眾人一圈,指了指許瑾的衣領,點了點小斌的嘴角,直到看到他們都整理乾淨後,衝著於天點頭一笑,轉身率先走開,後邊四人抬腳也跟了上去。

:()夢起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