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人”字。

“來到這裡,一視同仁,都要從最底處開始,你只要有付出,有實力,自然能夠獲得同等的回報。”三叔將令牌向前一推,放到了於天的面前。

“誒,一個人階令牌,寒蟬了些吧,最起碼也得一個地階才行吧。”

在於天準備接過道謝時,羏老出聲說道,他還不在意的將自己抽完的菸袋,在鞋底上磕了磕。

“所有的人都需要腳踏實地,用實力來證明,怎麼能夠有特例呢?”

針對羏老突然提出來的意見,三叔下意識的反駁。

畢竟他的身份就像是律法,是說一不二,擁有絕對的威信,而羏老這種聖母婊的老好人,不僅是對自己威信的踐踏,更是對律法的蔑視。

正是這種特權,才才擁有了明顯的等級之分,有了天子犯法與庶民不同罪的分離,才有了社會的不公。

這時三叔也想到,羏老說之前和於天見過一面,莫非是為此事?要不是深信羏老的為人,三叔恨不得直接將他也拖出去,痛打三十大板。

“哎呀,這畢竟是小川的徒弟,以著他的眼光之高,想必於天還是有些本事的,他能夠推到這裡,還是認可的。再說了,昨天霍方那小子,沒有任何的檢驗,直接宣佈入閣,不相信別人,他們兩個的眼光,還是可以的吧。”

羏老自知自己多說是錯,所以換了個方向,將林川和霍方搬了出來,自己像沒事人一樣,重新往菸袋裡裝了一小撮的煙味。

聽到這話,三叔沒了脾氣,霍方那裡他倒是有理由拒絕,可是一提到林川,他明顯就軟了下來,心中一想,只能作罷,只是在心中將羏老這個老狐狸叫罵了一遍。

三叔收回人階令牌,重新從櫃子裡,拿出一枚刻有“地”字的令牌,放在桌上,推到了於天的面前。

至於是什麼令牌,於天倒沒有太在意,對他來說,只是個木牌,都一樣。

在於天一邊道謝,一邊正要接過令牌的時候,按在牌子上的三叔的手貼著桌子收了回去,眼睛直視著於天,目光銳利的說道:

“地階令牌,我可以給你,自然也可以收回來,不要以為白白的拿到了地階就沾沾自喜,自以為是,忘乎所以。

不要忘了,他們也將你高高的捧了起來,如果你在那個高度不能夠站穩,摔了下來,打的,可是你師父他們的臉。”

警告完後,三叔心滿意足的將牌子,放到了於天的手上。

“謝過三叔,謝過羏老。”

於天並沒有由此產生的太大欣喜,更對三叔的警告充耳不聞,只是恭敬的回應。

“嗯。”在升騰的煙霧中,羏老點了點頭,“既然已經是地階弟子,其他入閣的測試繁瑣也就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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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羏老如此的得寸進尺,三叔了不能忍了,原本的入閣測試,就是為了讓新生體驗到苦難,讓他們從不易的難得中對劍閣更加珍惜,否則,他們不是對輕而易舉的獲得的劍閣身份不再重視,到這裡,已經徹底的觸動了三叔的威嚴,所以他發話了。

“活罪可免,死罪難逃,先到柴程那裡,領取三天的差辦,在義武堂門口值守三天。”

三叔覺得不夠,繼續著自己的發號施令:“另外,我會讓柴程給你安排,和最近一次外出的閣內弟子一同,參加實戰的外出行動,你要做好準備。”

“還有一件事,”三叔依舊不滿足的說道,“馬上開始的聖武大會,你也要參加,相關的細節,許瑾你告訴他,如果在大會上,你不能夠取得任何的名詞,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說完這些,三叔明顯痛快了,他看看於天,再看看坐著一聲不吭的羏老,再看看邊上噤若寒蟬的許瑾,這才心滿意足的下了命令:“好了,別在這愣著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