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啪的一聲響亮,那張紙上多了一個紅印,身價立馬就抬高了幾分,就像人穿上了公服,有了狗仗人勢叫喚的資本。

“這是宿舍房間的鑰匙,由於沒有身份令牌,所以要拿著這張證明,到宿舍樓管那裡,可以領一套宿舍生活用品。”

這些動作一氣呵成後,元建安拿著鑰匙和證明說道。

“好的。那我先帶於天師弟過去,”許瑾接過鑰匙和證明,起身就要離開,卻在轉身的時候一頓,目光看向於天:

“對了,如果辰氺以那些人再來煩你的話,你可以直接報出建安兄的名號,相信以著建安兄的熱心腸,肯定會為你做主的。

你說是吧,建安兄?”

“啊?對對對。”

這樣的措手不及,使得元建安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憤怒,就被於天投來的目光澆滅,不由的連連點頭。

直到許瑾和於天離開,元建安這才發覺。無論許瑾是將自己當槍使,還是給自己打名號的吹捧,都讓他覺得蒙上了一層恥辱,總覺得許瑾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恥笑。

這種偏頗,主要的部分還是來自於對許瑾的認知,許瑾和柴程在劍閣中,有並列才子的美稱,師父和三叔交給他們的事,總是打理的井井有條有模有樣。

由此在元建安這個:()夢起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