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承受不住體內靈力的動 亂,這才暴斃而亡。”子陽這時解釋著。

“然後呢?”於天依舊不解。

“問題在於,只要聽到的人,體內的靈力或多或少的都會有波動和反應,比吹奏者實力強的人,之所以沒有表現出來,是因為他更高的實力壓制住了,但不能說沒有。

實力低下的人,由於不能自制的壓制,就會表現的強烈,甚至抵抗不住。

而對於你這種,聽到了燃魂曲,體內的靈力卻沒有絲毫反應的行為,自然就奇怪了。

女孩見到本該靈力沸騰的你,本該忍受痛苦的你,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難道不應該奇怪嗎?”

“是這樣呀,我還以為什麼呢?”

於天這時明白女孩的糾結所在,原來是自己聽到燃魂曲沒有任何的反應,讓她懷疑了。

之所以於天沒有懷疑,是他認為,女孩吹奏的笛聲引發的靈力異常是有針對性的。

勢利一點,女孩是為了剩下的《獵人筆記》,才對自己出手相救,擊殺白冥軍。

自己聽到笛聲沒有任何的異常,是女孩主觀管控的結果,因為她不肯定讓自己暴斃而亡。

可事實是,女孩的笛聲,對所有人都有效果,只是效果有分差,也僅表現在以女孩的實力為標杆的上或下,像於天這樣,處於標杆之下,又能夠完好無損的,女孩自然會懷疑。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原來是這樣。”

於天撇著嘴說道,不得不說,他心裡有小小的失落。

即便女孩自私的為了《獵人筆記》,那也應該將自己與白冥軍區分開來,難道她也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慘死?要不是自己對其免疫,恐怕早就死翹翹了,畢竟那笛聲,連倪根他們都抵抗不了。

而所有的一切,於天以為女孩的特赦,只不過是在自己一廂情願甚至自戀的基礎上臆想出來的,而不是對方真情實意的所作所為。

“所以,這就是奇怪之處了嘛。”子陽理所應當的說道,隨即慫恿著於天,“等你寫完之後,向女孩將笛子要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管她怎麼回事呢。”

於天依舊帶著怨恨,氣呼呼的說道,這時《獵人筆記》的章節接近了尾聲,只見於天將最後一行帶有情緒的字型附著在靈宣紙上後,丟下一句,“寫完了。”

“哦,是嗎?”

女孩湊過來,認真的檢視著,這種自私勢利的行為,更加讓於天沒有理由的惱怒。

“你向她問笛子呀,快快快,你管她要笛子。”

這時子陽的話語不斷的催促著。

“哎呀,煩死了。”

於天回過頭,衝著女孩以著命令的口吻,理直氣壯的說道:“你那笛子呢,拿過來我看看。”

這樣的語氣讓女孩冷不丁的朝於天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將於天所有的怨恨,怒氣,都澆滅,讓於天慫了下去,隨即辯解著:

“你不是想知道為何我聽到笛聲沒有反應,我也想知道。”

似乎女孩是真的想知道,在稍作斟酌後,她伸手,閃出一根長笛,遞給了於天。

長笛通體紅色,一看就是用著上等的木材雕琢而成,重量很輕,摸上去光滑小巧,給人一種愛不釋手的憐愛。

“我教你一段旋律,你吹奏著試試看。”

說著子陽將燃魂曲的律動傳給於天,於天將長笛拿在手中,湊到嘴邊,隨著深吸的那一口淡淡的清香,將子陽輸送的旋律,吹奏了出來。

“呼嗚~”

悠揚的聲調傳盪開來,前面抑揚頓挫,跌宕起伏;中間平和舒緩,娓娓動聽;高潮迴腸傷氣,如泣如訴;結尾感心動耳,餘音繞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