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叫。

“我沒事,不用擔心。倒是你們兩個,這是怎麼回事?”說著,他輕輕點了點白狐的鼻尖,又把貓咪從腿上抱起放在白狐旁邊,坐著對它們說。

白狐耳朵緊貼著腦袋,眼睛盯著地面,身體微微顫抖,嘴裡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像是在認錯。

貓咪也不再喵喵叫個不停,它蹲坐在地上,尾巴繞在腳邊,腦袋耷拉著,偶爾抬眼偷偷看一下江歸硯。

江歸硯努力板起臉:“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脫身,可是你們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江歸硯又轉向貓咪,輕輕捏了捏它的小爪子,“還有你這調皮蛋,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如果是在外面就被壞人煮了吃了。”

雲述白看著江歸硯嚇唬兩小隻,心裡有些自責,但面上不顯。有些生硬的開口:“你還好嗎?”

“二師兄,我沒事的。”江歸硯回答道,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試圖讓雲述白不要過於介懷。

然而,話雖如此,江歸硯卻感覺腦袋漸漸有些暈眩。他只好如實告知:“二師兄,我怎麼感覺有點暈呢?”

雲述白聽聞,神色一緊,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遞向江歸硯道:“小師弟,這是解藥,吃了。”

江歸硯接過藥丸,看也沒看便放入口中嚼碎,剎那間,一股濃烈的苦味在口腔中散開,他的臉瞬間皺成一團。

雲述白一怔,看著江歸硯那副模樣,在雲述白眼裡,這無疑是對自己的嫌棄與牴觸。

白若安輕哼一聲,“怎麼?連藥都吃不下去了?”

江歸硯只艱難地吐出一個字:“苦……”便被那濃烈的苦味噎得什麼也說不了。

白若安轉頭看向雲述白,挑了挑眉問道:“老二,你這藥苦不苦?”雲述白還沒來得及回應,白若安便伸手拿過一顆藥丸直接放入口中嚼了起來。

瞬間,他的臉也皺成了一團,五官幾乎都擠到了一起,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呸呸幾口吐掉殘渣,“ 這什麼玩意兒,苦得要命!老二你要嚴刑逼供嗎?”

雲述白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並非江歸硯故意嫌棄,而是這藥本身確實極苦。

:()蝶夢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