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尚可積德行善,但若這人為惡,反而成了自尋煩惱。

“賈東旭?”

“我還真不知道你改說瘋話了?你是哪條瞎眼狗看見我偷雞了?”

這一嗆把賈東旭嗆得滿臉通紅。

“你、你……”

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許大茂在旁一臉困惑,“偷雞?什麼偷雞?”

隨後看了看江波手裡拿著的野雞,“這不是你在西郊山打獵打來的嘛。”

這時旁邊立刻有人問,“這野雞真是打獵打來的嗎?”

“許大茂你怎麼知道的?”

許大茂回答道,“我親眼看到的,能錯得了嗎?”

又補充了一句話:“我們是從山上一塊回來的。”

這樣一提大家回憶起了,剛才的確聽江波說過和許大茂一起進城裡來。

“誰說他是偷的,這不就是瞎編的嗎?”

許大茂撓撓頭又繼續莫名其妙。

“你們幹啥都盯著我看啊?”

這一次輪到二大爺尷尬了,眼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他的面子也下不來臺,於是一個勁兒瞪許大茂覺得這傢伙不識相,非拆自己的臺。

“許大茂你說他不是偷的,你能負責任麼?”

劉海中還在強撐著面子說道。

“有什麼不能的,我親眼看到的,還能假?”

“就算送去派出所我也會這麼說。”

許大茂睜大了眼睛正經回答,實際上他心眼靈活早已看出了問題的端倪。

,!

因為看不上劉海中的為人藉此機會讓他難堪。

特別還強調了一句關於派出去的話語,這讓江波不禁覺得好玩,這也正是江波不怎麼厭惡許大茂的理由。

雖然他壞,卻也是明明白白大大方方。

“那你還真有骨氣。”

江波接著話頭,

“二大爺您要送我去派出所有是吧?去就去,反正我和你同姓。

你挑一個唄!”

劉海中心裡窩火被江波頂嘴,又因為許大茂從中搗亂還給江波做了人證,更加理屈辭窮。

這是他生平頭一次吃這種癟。

江波的臉漲得通紅,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時閆埠貴上前打圓場,說道:“好了,江波,差不多得了。”

“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

閆埠貴補充道,試圖緩和氣氛。

事實上,閆埠貴目睹劉海中碰了一鼻子灰,內心頗為複雜。

一方面,他暗暗有些得意。

畢竟劉海中一直在院裡壓過自己一頭,讓這個自認是知識分子的人心裡總是不太服氣。

雖然在收入上劉海中高於他,但在閆埠貴看來,自己的能力其實不差,甚至可能更強。

然而,另一方面,劉海中和他是同事,在這裡不站出來說句話也不太合適。

管事大爺們的威信如果因此受損,對大家都有負面影響,閆埠貴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不過,江波卻不買賬。

“誤會?”

他反問,“剛剛說要送我去派出所的時候,誰說是誤會了?”

江波不願意就此善罷甘休。

他知道,對付劉海中這種人,一定要一勞永逸。

如果不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劉海中以後還會在他面前耍威風。

這時,院子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們聚在這兒幹嘛呢?”

原來是易忠海下班後和主任談話遲到了一點,剛一進院就聽見吵嚷聲。

人群讓出一條路來,易忠海走了進來,看到一臉不快的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