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奈之下我求助了婁小娥夫婦幫忙報警,如今我就以上述情況提出報案請求,控告賈棒梗入戶行竊及賈東旭和何雨柱涉嫌故意未遂罪。”

“情況大致就是這些。”

江波的敘述讓兩位警員感到越來越驚訝。

年輕的警員一度停下記錄,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盯著幾位當事人,臉上也露出憤慨的表情;而年長的警員則表現得較為淡定。

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他早已見識過形形 的事件。

然而,即便如此,他在心裡也不禁驚歎。

他並不為賈家的事兒感到驚奇,而是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印象深刻:當賈東旭手持燒火棍打向那個人時,那人不僅沒受傷,還迅速制服了攻擊者;後來他甚至被人鎖住了脖子,在如此劣勢下,依舊成功掙脫出來。

這名年輕人看起來年輕,卻深藏不露。

而這一幕顯然讓所有人感到吃驚。

於大媽——街道辦事處主任,這時臉色顯得十分難看。

她所管轄區域竟然出現了這樣一起未遂案,無疑是在質疑她的工作能力和效果。

儘管只是未遂,但這種事態仍然極其嚴重。

另外還有一個名叫傻柱的人,聽聞他已經屢次鬥狠好勇,並因此被多次投訴:一個大廚不安心做菜,反而靠自己的強壯四處惹麻煩!

更為惱人的是,於大媽發現這一切還牽扯到易忠海的事兒?易大爺本應是街道選出的協調居民矛盾的人物,但現在他的做法反而造成了更多的誤會和衝突。

因此,她狠狠瞪了一眼易忠海,表達了極度的不滿。

老警員聽完江波的話後思考了一下。

雖然暫且不考慮江波的身份,僅憑經驗他感覺這段敘述更接近 ,但在調查時,還是需憑藉證據和多種佐證來支撐。

於是他先檢查了窗子上的破裂痕跡,確認是人為破壞的,並發現了幾個與棒梗鞋款吻合的腳印。

接下來,他們找在場的其他人詢問當時的情景。

由於閆埠貴在事發時就立刻趕到了現場,而且組織了將棒梗救出並送往醫院,是最清楚狀況的一人,所以警員首先了解了他的說法。

閆埠貴表示:“當時我在屋裡聽見棒梗喊叫得撕心裂肺,所以我急忙跑出去檢視,看到棒梗從江波家呼救,而賈張氏正在猛拍江家門口試圖闖入。”

老警員問道:“所以你們到的時候門是鎖著的?”

閆埠貴肯定地說:“是的,窗戶也是緊閉上鎖,不然那賈張氏早進去了。

我們在救援棒梗時,注意到只有一個很小的窗縫可以通風但是無法透過成人。

所以我們只能把門砸開然後立即把棒梗送到醫院。”

老警員繼續詢問:“這麼說,開門並不是賈家人的行為,而是在你安排下大家把門弄破進去的?”

閆埠貴聽到此話臉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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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我當時是為救人而採取了緊急措施。”

“當時棒梗哭得很慘,後來也確認他確實是骨折了。

我們進去時,孩子已經安靜了,情況確實危急。”

“而且賈家的人答應會承擔責任。”

“因此大家都覺得……”

老警員微笑著擺了擺手,打斷了他:“閆老師,您不用緊張。

我只是在核實經過,並不是說您有責任。”

“您繼續說。”

“進屋後,裡面的狀況怎樣?除了棒梗還有別人在嗎?”

閆埠貴額頭上的汗都快要流下來了,他嚇了一跳。

稍作鎮定後,他繼續說道:

“進去之後,只看到棒梗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