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了幾句後,傻柱回到自己屋子。

秦淮茹站在院子裡等了一會兒,直至淚眼漸幹才進屋去。

屋子裡已經安靜了許多,棒梗正在逗弟弟玩,而賈張氏坐在桌子旁邊盯著她,臉上陰沉著臉:“你幹嘛去了?”

帶著明顯的不悅問道。

秦淮茹心裡也不舒暢,但儘量保持平和地回答:“不是您叫我去看柱子嗎,順便談了會話,回來遲了些。”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剛才我在門外聽到了你們說話,為啥不就在那兒說清?偷偷摸摸去哪兒了?”

賈張氏用力拍桌,質問的話如雷響般擊打在這靜寂的空間中。

“媽,您怎麼會這樣想?!”

秦淮茹震驚而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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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院子裡那些人都是怎麼議論你的嗎?

當聽到這樣的話時,傻柱更堅決要把飯盒送出去了。

“我知道你的人品,淮茹。”

“淮茹,不是這樣,”

秦淮茹連忙打斷,希望解釋清楚。

傻柱卻堅持道:“你有了身子要養活孩子啊,我自己早就吃飽了。”

儘管秦淮茹再三推辭,“我還是不行……尤其是有家人在家時。”

“哎喲,別這麼在意。”

然後認真地看著她說,“我閨女挺通情達理的,肯定不會有意見。”

幾番勸解後,秦淮茹半推半就接下了飯盒。

他們說了幾句告別的話,秦淮茹看著他回房之後,才在院子站了一會。

待眼淚風乾了,捧著飯盒回到了家。

剛進門就看見場面有所改觀,棒梗正陪著小當玩耍,老母親賈張氏則冷眼旁觀她。

見到秦淮茹歸來,賈張氏語氣冰冷地質問:“去哪兒了?”

見氣氛不對,秦淮茹勉強應了一句,把手中的飯盒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不再言語。

賈張氏依舊不放過追問:“幹啥去了?咋這麼晚才回來?”

面對婆婆不滿的表情與口氣,秦淮茹感到憋悶:“還能幹嘛呀,您讓我去找柱子問問情況呀。”

“怎麼這麼半天才來來 的?”

賈張氏似乎在挑她的茬。

這讓秦淮茹也有些生氣:“媽,您的意思是我沒道理了嗎?”

“我沒這意思!”

她突然站起身來大聲吼道,“我都聽見你在門外和柱子說什麼來著。

既然在外面能聽見你們講話,何必鬼鬼祟祟跑去別的地方?這是什麼意思?”

說完,賈張氏猛拍了桌子一掌,震得人心驚。

這一刻,秦淮茹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媽,您怎能這麼想啊!”

她忍不住哭出來。

“剛才我說不去,可您非得逼我去。”

“現在你倒怪我了。”

“您還讓我有人樣嗎?”

賈張氏側頭看了看她。

“像個人樣?!”

“我看今天得好好教你怎麼做人才行!”

“你這樣跟一個單身男的走得太近,真不知羞恥!”

秦淮茹幾乎要氣哭了。

“好了,媽。”

“她懷孕了,你說話客氣點。”

賈東旭依然低著頭,對著秦淮茹說道。

“以後你也多留意點。”

“有事情就說,沒事就別和別人靠得那麼近,免得惹閒話。”

這話讓秦淮茹愣住了。

她在賈東旭的眼神中看到的是不信任和懷疑。

如果賈張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