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側為力點,用力向右側方踢出,整個過程中腳底朝下,腳尖的高度已經高出腰部三寸有餘。腳尖所落之處,正好是轉身想要逃跑的可疑男子的腰窩處。

腰窩被正中靶心,男子頓時嗚咽一聲,一個趔趄前撲在了地上,捂著腰窩呻吟不止。

而小惡的右腳又第一時間從正南方向向正西方向落步,踩踏在了嫌疑犯的後腰上,左腳尖隨之里扣,右腿屈膝半蹲,同時右拳在右腳向西落步的同時臂內旋,以小臂肘後側為力點,向西橫撞,拳眼朝下,拳心穩穩砸落在了對方的脖後處。

這一幕可是把池雨塘給看呆了,她忍不住驚異地道:

“你還會武術啊?這是什麼怪招?”

“武松脫銬拳。”小惡給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信口胡說的答案。

但是在小惡兩腳一拳的打擊之下,嫌疑犯是徹底失去了掙扎的可能,整個人癱在地上不動了。

“別打了……求饒……我求饒……”嫌煩驚慌失措地雙手抱著後腦勺,一邊嗚咽著一邊連連表示放棄抵抗。

電光火石之間就制服了嫌疑犯,讓池雨塘在佩服小惡的同時,還頗覺得有些失望。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男子總讓池雨塘有一種與認知中的夢外人不相符的感覺,在池雨塘的想象裡,夢外人應該是個更狡黠、滑頭的傢伙,他能夠玩弄眾人於股掌之間,不應該就這樣輕易落網。

池雨塘拍了拍手,哼了一聲道:

“夢外人,你不逃還好,這一逃,可是徹底把你的身份給暴露了啊。現在看你還往哪裡逃?”

“夢外人?我可不是夢外人……”被小惡給壓在身下的男子吃痛地皺著眉頭辯解道,“我……我只是被夢外人威脅,替他們幹事的……不信,你可以看看我左衣袋裡的信紙……那是夢外人留給你們的……”

聽到男子的話,池雨塘大吃一驚,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從男子的衣袋裡抓出了一封信紙。

和小惡對視了一眼後,池雨塘深深吸了口氣,攤開信紙,念出了內裡的文字:

“哎呀呀呀,聰明的捕手,這麼快就能找到這裡,還抓住替我跑腿的小二,該不會是開了什麼掛了吧?讓我想想……是不是藉助了狗鼻子啊?哈哈哈哈……”

讀著信紙內的文字,池雨塘的內心,已然沉落谷底。

“不過呢,既然你們都已經找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告訴你們我的地址吧。”信紙的後半段,夢外人竟然沒有繼續賣關子,而是給出了自己的所在地址。

“我就在仁愛腦科醫院。c號樓233號房靠窗的那位就是我。來找我吧,讓我們好好敘敘舊吧,可愛的天才們。”

信紙的最後,是一個讓池雨塘幾乎想嘔吐的口紅印。

池雨塘低下頭看著被小惡踩在腳下的男子,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跟夢外人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有他的信紙?”

“我……我叫餘溫,我是在這附近開玩具店的……我也是被迫的……那個叫夢外人的人威脅我說,他手裡有解除病毒的疫苗,說想要解除我身體裡潛伏的病毒,就必須按照他說的去做……”名叫餘溫的男子支支吾吾地道。

“除此之外,你還收了他不少錢吧?”小惡冷冷地道。“只是因為病毒的威脅,可遠遠不至於讓你如此。”

“你……你怎麼知道?”餘溫略感震驚。

“你上衣口袋裡塞的是黃鶴樓-流金歲月,市面價一般為1萬元5包。但是你的上衣和外褲都是做工簡陋、價格不超過100元的雜牌,而且你的衣褲上都沾有近幾天才剛沾染上的不同顏色的酒液,還帶有風油精和口紅的氣味,這說明你在過去幾天裡突然得到了一大筆的資金,你開始瘋狂地報復性消費,去了酒吧和一些見不得光的場所。”小惡簡單明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