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小你說說你是不是屬牛的?一天天的哪來那麼大的勁?”

虞小小:……

她不是屬牛的,她是屬虎的,不過他為什麼要這樣說她啊,她有一身的勁,不比那種一步三喘的人好多了嗎?

“我跟你說,下次你把自己弄一身的傷,別指望我在管你,聽到沒有?”

……

難道他說話重了?

程銘好在聽到久久沒有回應後,他低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虞小小竟然他睡了過去。

程銘好:……

睡眠那麼好的嗎?怎麼每次都在關鍵時候睡的那麼早?

可他不知道的是,虞小小本就走了那麼久的路,眼下程銘好給她擦藥,生怕力道重了,動作那是能多輕柔就多輕柔,在他一陣“按摩”下,虞小小自然就睡得更香了,至於他的碎碎念,只要他不是大聲叱責,她統統當做催眠曲。

“真是服了你了,每次都這樣,虞小小我告訴你,你想透過睡覺來逃避是沒用的,這些話明天等你醒了,我還是會跟你說一遍的!”

程銘好也不管這會兒她有沒有聽到,那該說的話,他還是要說出來的,不然他怕憋在心裡久了,遲早會憋出病來。

程銘好遲疑好一會兒後,他還是紅著臉將她翻個面,他尋思著她今天定然不止這幾處淤青,肯定還有別的地方。

這兩回,給她背面上藥他都已經習慣了,也沒覺得有什麼,可要真的讓他正面給她上藥時,程銘好一時間都不知道目光看哪裡了,且伸出去的手遲遲不敢觸碰她。

甚至他最後都是咬著牙閉著眼給虞小小上藥的,但閉著眼睛吧,這準頭就不好,要不然就是手上的力道沒控制好,在他一陣手忙腳亂下,倒是將虞小小給弄醒了。

“程銘好你小子手往哪裡放呢!”

虞小小隻覺得心口一陣刺痛,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眼下光溜溜的,且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程銘好給翻過來了,且怎麼說呢,眼下她目光所及之處,就是看到他的手,嗯……

然後怎麼說呢,這小子是為了顯擺自己手大不成?還是說他在練手感呢?

真當她睡著了,不會疼不成?捏壞了他賠的起嗎?

雖然男女都有,但就是將他的賠給自己,她都嫌棄好不好,誰想要一馬平川啊。

“我我我我只是想給你上藥,再說了我沒偷看!”

“咋的,你莫不是覺得,眼睛沒看到,手就能隨意是吧?放手放手!捏疼我了!”

虞小小毫不客氣一把拍開他的手,心想他要真的想給她上藥,還不如大大方方的看著呢,就他眼下這兩眼一閉,不說準頭了,就連力道也控制不住了。

“你睜開眼睛看清楚,我這有傷嗎?需要上藥嗎?”

聽到虞小小這有些生氣的話,程銘好睜開眼看了一眼,在發現自己剛剛抓的地方是什麼地方時,這會兒他也只覺得手發燙起來,隨後立馬移開視線。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閉著眼睛,一時間沒找對方向。”

“是嗎?你找不到方向,手感不一樣你沒察覺出來啊?既然知道的手感不一樣了,你捏什麼?捏就算了,至於用那麼大的力氣嗎?顯擺你力氣大不成?”

這小子她看啊,今後也是個蔫壞蔫壞的。

“那我得確定一下啊!萬一是摸到你臉怎麼辦?”

程銘好說這話心虛的很,聲音也越來越小。

“程銘好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什麼?你拿我當傻子糊弄呢?你在好好感受一下,這地方跟臉能一樣嗎?你臉上那麼多肉啊!”

虞小小不知道是不是被程銘好這句話給氣到了,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了心口的位置,一瞬間就把程銘好給整紅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