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心裡有氣,還是虞小小不在家裡,程銘好吃飯都不香了,隨便吃了幾口,就回屋了。

“這孩子怎麼就吃那麼點?是我許久不做飯,飯菜都不好吃嗎?”

程媽看著就扒拉一碗飯就回屋的兒子,她不由得自我反思起來,甚至她還特意將所有菜都夾到碗裡嚐了一口。

是以往的味道啊,沒變啊?那銘好這孩子怎麼就不愛吃呢?他一向不挑食的啊?

程媽想不通!

程銘好躺回床上後,看著一側空空如也的枕頭,他只覺得不是滋味極了,早知道虞小小一大早不在家,他今天又何必待在家裡,不如出門去找點其他活幹,省的他今天待在家裡,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

虞小小不知道程銘好在家裡都快思念成疾了,她在山上吃過午飯,打算休息一會兒就再繼續幹活。

“虞丫頭你是不是帶了廁紙啊?還有嗎?這人吃飽了,就想去方便一下。”

“王叔你怎麼沒帶紙啊?”

不應該啊,他不是經常來山地幹活,不至於不帶紙啊,其他人不帶紙,那是沒想到這點,可他經常來山裡幹活的人,怎麼能不帶紙呢。

“以往是帶的,今天不是出門的急嘛,就忘了,我剛看到你給老許廁紙,還有多餘的沒?”

不知道是喝水喝多了還是怎麼的,王思源這會兒有些鬧肚子起來。

“我手裡也沒多的了,不過剛才許叔要了很多,你看看他手裡還有沒有多餘的。”

虞小小眼下手裡是還一點,但她那是留給自己的,她沒在山上邊幹活邊吃飯,她也怕一會兒要是鬧肚子怎麼辦,這附近光禿禿的,她上哪裡找葉子擦屁股去?

“行!我去問問他!老許你回來的正好,你手裡還有多餘的廁紙沒有,給我一點。”

“老王你個經常來山裡幹活的,竟然沒帶紙?說出去誰信啊!”

“我今天真忘記帶了!”

“沒有了,我剛分了一半給老田,你實在不行,就看看哪有野草葉子,你用那個擦一下吧,反正你肯定都習慣了,肯定用的來!”

“老許你說什麼呢!”

那不是沒辦法的時候才用野草葉子擦屁股嘛,再說了野草葉子有時候也咯屁股啊。

“別說你沒用過這個法子,我跟你說,這個法子好用的很,以往我小時候,上廁所沒紙的時候,都是這樣過來的,不行你先去蹲著,我讓小廖給你在附近找一些柔軟些的野菜葉子然後給你送過去?”

“你可拉到吧,小廖那個不靠譜的,之前讓他給我找野草葉子,也不知道他找了什葉子給我,扎手的緊,還麻疼麻疼的,那小子葉子上那麼明顯的刺他看不見,他摘的時候就感覺手麻疼麻疼的,他倒好,硬是忍著不說還拿給我,害我難受了好幾天!”

一提起這個王思源就來氣,他活那麼大歲數,第一次受那種罪,那幾天他幾乎是捂著屁股走路的,坐也不敢坐,也不敢怎麼吃東西,生怕上廁所,那滋味老難受了。

“哈哈哈!是不是啊!小廖那小子該不會是找了活麻葉子給你吧?那他還真的是個人才,老王說說你當時用活麻擦屁股後,是啥感受?”

“老許!你就知道笑話我,想知道啥滋味,你自己不知道去嘗試一下啊!”

本來虞小小注意力都在對面的山上的,可一聽到活麻兩個字,她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一個彈跳起步,一秒來到二人的面前。

“許叔你剛才說,誰用活麻擦屁股?”

不是她聽錯了吧?這世上竟然真的有這樣的大冤種,不得不說,那是真的勇士。

“還能是誰,除了你王叔,還能有誰那麼倒黴啊!”

許南川說著說著他都忍不住笑起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