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

達達利亞正處理好了鍾離的訂單,準備休息一下。北國銀行給他的開支,大部分都是用於替鍾離償還債務。

不知道富人看到賬單後,會不會把公子給幹了。又或許會覺得不夠多,他似乎也是一位帝君狂熱粉。

特別是鍾離的那些畫眉鳥,貴得離譜,還是什麼進口的,進不進口他還不知道嗎。而且,每當他問及鍾離拿著鳥的時候。

他卻用一句話來搪塞自己,“以普遍理性而論,我不是喜歡畫眉,只是想讓世界上的鳥兒都有一個家!”

他差點就要氣炸了,要不是為了神之心,他高低要和鍾離較量一場。

關鍵是,他藏在北國銀行的錢,也不知道被哪個小賊給偷走了,實在是太讓人氣憤了。

若是那人被他抓到,他一定要好好與他比鬥一番!

這時,一個愚人眾走了進來。公子頓時整理了一下情緒,面帶笑容地看向前來的愚人眾。

“公子,女皇大人加急送來了一封信件。”愚人眾說著,便掏出了一封信。

公子看完之後,眉頭微微一皺。這個新來的執行官,竟然不是排在他後面,代號還叫爺爺,這不是欺負人嗎!

他發現,還是僕人好,至少代號就很尊重他人。他已經按耐不住了,想回至冬和這個叫“爺爺”的好好比試一下。

“放棄收集神之心計劃,尋找一個叫夜月的男孩,他是執行官‘爺爺’的孫兒。”

公子都有些失聲,雖然他對冰之女皇崇拜到了極致,也不由得懷疑是不是她老眼昏花了。

不過,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把手上的符紙放了下來。釋放海獸一事,還是得先回至冬一趟再說。

公子有些擔憂,會不會是至冬國發生了叛亂,一些執行官圖謀不軌。他的親人還都待在至冬呢,一向好鬥的他,臉上也浮現出了一點兒溫柔。

……

蒙德城內,女士剛掏出了巴巴託斯的神之眼,內心極度舒適。當年就是他的不作為,自己的丈夫才……

女士狠狠地給了溫迪一個大鼻竇,然後就帶著手下的愚人眾離開。

剛回到了蒙德營地,至冬國的信使就抵達了。女士接過信件,看完之後,她都懷疑這是不是假命令了。

要不是上面有冰之女皇的特殊標誌,她都得把信使給殺了。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神之心,她掏都掏出來了,難道要給他放回去?

而是,代號“爺爺”,女皇怎麼能容許這麼放肆的代號。還有,這個“爺爺”又有什麼面子,連反抗天理都沒有幫這“爺爺”找孫子重要?

……

散兵也到了璃月,奔著北國銀行就去了。

“公子哪裡去了,把他給我叫過來!”散兵站在櫃檯前,冷冷地詢問道。

“不知道!”

“那就去通知他過來!”散兵說完,就站在一旁等待。

很快,公子就收到訊息過來了。

“散兵,你要幹什麼?”公子還是一副笑容,但語氣卻不太客氣。

“你攻擊我的營地,你還問我為什麼?”散兵沒有少廢話,就朝著公子衝了過去。

公子反應迅速,兩人就開始在北國銀行的大廳裡打了起來。

良久,公子嘴角溢位了一絲血,散兵也不好受。被夜月刺傷地地方,也有鮮血湧了出來。

“我從來就沒有離開璃月,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公子看著散兵,冷冷地道,他的耐心也已經耗盡。要是散兵再糾纏,他就要開魔王武裝了。

“你沒來,但是你派了人過來!”散兵那天可是聽到了有人稱呼公子, 他沒有心,走不代表他傻。

“人在哪,你把他找出來對質!”公子看著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