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問出來了?他還有多少錢?”

一個嘶啞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緊接著一個寸頭大漢推門進來,徑直走到床邊坐下。

屋內,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梳理著長髮,“問出來了,他手上少說還有八百塊錢,是留著準備買工作的,不過都在銀行裡存著。”

“呦,這錢還不少。”大漢聽到這話,臉上浮現一抹微笑。“不過,它們很快就都是我們的了,哈哈哈。”

“話說,你跟他這麼多次,他就沒起來過?”

“沒有。他就是個死太監,雖說那玩意倒是提溜著,不過也跟碎掉的豆腐渣沒啥區別。”女子站起身來,回憶了一下閻解成的表現,滿臉的嘲諷。

“這麼說他都沒進門?”

“進什麼門?軟趴趴的鑰匙還能開鎖?”女子坐在大漢身旁,也不管他那不老實的雙手。“你看看你這找的什麼人,上一個到門口就走,這一個連門口都到不了,都是老孃說服他,才把他訓得像狗一樣。”

“那不更好,我頭上這綠帽子也能少帶幾頂。”大漢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女子有沒有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就好像一件舊衣服,誰來了都能穿兩天。

“夏老虎,你是一點男人的臉面都不要了,呸。”女人似乎有點生氣,一把打落夏老虎的手。

“阿朱,你擱我面前裝什麼烈女。這不是一挑我們兄弟三個的時候了?”夏老虎也不生氣,哈哈笑了起來,隨後一把抄起阿朱……

三分鐘後。

“你個沒用的廢物!這麼大塊頭一點也不中用,下回吃了藥再來找我。”阿朱嫌棄地從床上下來,找到牙刷開始刷牙。

夏老虎也不覺得尷尬,晃盪著身子在屋裡走來走去。“你說我們是還用那套抓姦的手段,還是你去套他存摺單子和證件?”

阿朱吐掉漱口水,“還是套他存摺單子吧,他跟別人不一樣,他是個太監,而且你不是查過,他們院子裡的人多半都知道這件事,估計他也不會在乎了。”

“嗯,有道理,不過我有個更好的想法,想試驗一下桀桀桀!”

……

砰砰砰

“開門啊,呃。快點開門,再不開門,我把這破四合院燒掉。”

閻解成用力的拍著門,嘴裡喊著燒光,搶光的話。

“這個閻解成,看我不打他一頓。”姜大雷從床上下來,他馬上就要睡著了,這一嗓子給他幹精神了。

出了門,朝著前院走去,他要去喊閻埠貴,讓他來看著,別明天早上閻解成說丟了東西,再賴他身上。

這倒不是他想出來的,而是姜凡告訴他的,做好事的時候,最好要有幾雙眼睛看著,不說留名,起碼自己不能搭進去。

推開門,閻解成跟死狗爛泥一樣癱在門前,身上的菸酒味,脂粉味刺激著姜大雷和閻埠貴的鼻子。

“這孽障!”閻埠貴本來不想管閻解成,可姜大雷告訴他,他也不會管,要是明天閻解成身上少了錢,別來找他。

提到錢,閻埠貴這才不情願地出來。

“閻老師,這就交給你了,打擾人睡覺,真煩人。”

對於姜大雷的話,閻埠貴充耳不聞,直到聽到姜大雷關門的聲音,他才費勁的把閻解成給拖回門內。

“三塊六毛七,還有半包煙和火柴,這就當是我救你的報酬。”閻埠貴把閻解成扔到床上,從他身上搜出來這點錢。

第二天。

姜凡照常去上班,路上就聽姜大雷說昨天晚上閻解成又喝多了,醉倒在門前。

“二哥,我跟你說,他身上這個味,嚯,那叫一個難聞,也不知道醉成這樣,他是怎麼走回來的。”

姜大雷滿眼的嫌棄,二十來歲正是闖蕩的年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