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從醫院出來,沒過多久就在路上找到了緩慢前進的傻柱。

“傻柱,等等我。”

沒兩步,易中海趕上了傻柱。

“一大爺啊,過年好啊。”

傻柱一句過年好把易中海給整恍惚了,他這才反應過來,今天還是大年初一。

“過年好啊,傻柱。聽你一大媽說你要去找中醫?”

易中海溫和地說道,今天雖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可畢竟是大年第一天,街面上喜慶的很。

“是啊,醫院就給開了藥,現在好一些了,打算去找個老中醫看看。”

“行,我跟你一塊去。”

倆人就這麼攙扶著,走在熱鬧的大街上。

醫館。

“你確定你被人踹了一腳?”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中醫,看著傻柱指著受傷的地方。

“確定。大夫,我就是跟人打架,被踹了一腳。”

傻柱有些無語,他也看了自己的傷,一點痕跡都沒有,要不是身上的疼痛感,他都不相信自己捱了一腳。

明明被姜凡給踹了一腳,身體還疼的要命,可就是一點痕跡都沒有。

老中醫捋著下巴上的白鬍子,又摸了摸傻柱的傷口。

“我先給你扎幾針,再給你拿幾貼膏藥,先看看效果。去那邊桌子上躺著吧。”

傻柱聽話的躺到桌子上。

老中醫拿出銀針,在火上炙烤了一會,一針針紮在傻柱的身上。

……

“這膏藥一天一張,七天的,貼完以後也就差不多了,別沾水知道嗎?”

老中醫拿出一沓膏藥交給傻柱,叮囑道。

“謝謝大夫啊,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大夫你真是神醫啊。”

傻柱扭了扭身子,感覺身上輕鬆了些,好像也不這麼疼了。

“別這麼誇,回去好好貼藥,這幾天不要跟人爭鬥就行,誠惠五塊錢。”

傻柱摸了摸兜,好像發現了什麼,有點尷尬地看向易中海。

“一大爺,您先借我五塊錢,我回去後還你。今天出來的急,沒帶多少錢。”

“傻柱,咱爺倆還說啥借不借的,五塊錢,一大爺給你出了。”

易中海很大氣地說道,掏兜拿出來五塊錢交給大夫。五塊錢就能收買一波傻柱的感謝,這筆買賣穩賺不虧。

大夫不在意這錢是誰出的,給錢就好。出了醫館,傻柱紅著眼,一臉感動的對著易中海說道。

“一大爺,您對我真好,對何大清對我都好。”

“傻柱,這話說的過了。你爹再怎麼樣也是你爹不是,哪有做父母的不是。

我相信你爹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哪能真的不要你和雨水呢。”

易中海樂的都要笑出來了,還是這傻柱好忽悠啊。

“一大爺,您就別替何大清那個混蛋開脫了,當年我和雨水去找他,他在屋裡任由那白寡婦對我和雨水打罵。

他就在屋裡連個屁都不放,你說這樣的人怎麼配當爹的!這麼多年過去,連封信都沒有。

當年要不是一大爺你給我一口吃的,又給我在廠裡找了份工作,我早就餓死了。”

傻柱越說越氣,對何大清的怨氣又添了幾分。

易中海沒有搭話,只是在傻柱面前為何大清開脫。何大清這些年寄回來的錢和信,都被他給收了。傻柱能收到那才有鬼。

若是傻柱的腦子正常點,就能聽的出來,易中海明面上為何大清開脫,實際上卻是在挑撥他們倆的父子關係。

只是傻柱跟個傻子一樣,一點沒聽出來。還把易中海當成大好人。

傻柱和易中海走後,醫館裡的一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