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他們商量財產分配事宜的時候,外面的鄰居又開始對這件事進行了深入的討論。

“我感覺就是易中海不能生,你們看到沒有,吳大媽說讓他去醫院的時候,他那模樣嚇得跟死了親爹一樣。”

“吳大媽手上還有醫院開的檢查報告呢,王主任都給他證明了,這還能有假?”

“對了,吳大媽不是說今天跟許大茂他們一起嗎?你們說許大茂是不是知道這件事?”

這時,許大茂剛從外面上完廁所回來,看到這蹲著這麼多大媽,立刻笑著上去,“大娘,擱這剝落生呢?”

“大茂來了,快坐坐,大娘正好有事問你。”幾人看到許大茂眼裡都放光。

“什麼事啊?”

“今天……”

許大茂聽到是要問易中海的事情也是開心的笑了,巧他媽給巧開門——巧到家了。

許大茂沒有誇大其詞,先是肯定了幾位大娘的觀點,而後用一種非常隱晦的說法,來表示他不經意間聽到了一些事情。

類似於易中海不能生是因為年輕的時候玩的太花,把身體給搞垮了,在那方面根本不行,跟小孩一樣。

大娘們知道些許內幕後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許大茂也是,他知道易中海身敗名裂就在今夜。

中院,傻柱和賈東旭擱那抽菸,現在經濟情況緊張,他們兩個抽的也都是最便宜的煙,可就這樣,一個月也就抽個一兩包。而現在地上的菸頭已經有十幾個了。

“東旭哥,你說易大爺他們兩個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就鬧到離婚了?”

“柱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賈東旭心裡清楚,這原因八成在易中海身上。

“你沒聽到師孃怎麼說嗎?她能生,那他們這麼多年沒孩子意味著什麼?”

這麼一提點,傻柱也明白了,不能生的是易中海啊。

看著傻柱那呆愣的模樣,賈東旭嘆了口氣,“柱子,咱們是改變不了這件事的,現在還是好好想想以後怎麼跟師父師孃他們相處吧。”

“東旭哥,那你呢?”

“唉,我跟你不一樣,哪怕師孃對我再好,我也要站在師父這一邊,因為我跟著師父學手藝。倒是你,要在他們中間做個選擇。”

“嘶。”傻柱犯難了,臉上的皺紋都快聚成一團了。憑心而論,易中海夫婦對他都不錯,這可怎麼選。

賈東旭知道傻柱的糾結,就讓他回家問老婆,然後他也回家了。

賈張氏一看到賈東旭就撲上來,“東旭,易中海他們離婚,吳春華那個賤人是不是要分家產,可不能給她啊。那錢和房子可都是咱們家棒梗的。”

“要我說,一分錢都不能給那個賤人,她一個不下蛋的老母雞,憑什麼分錢。棒梗叫了這麼多聲爺爺奶奶,可不能白叫。”

賈東旭緊閉雙眼,煩躁無比。

“媽,師父師孃他們是離婚分家產,不是死了分遺產,這跟我們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你是他們徒弟,棒梗是他們幹孫子,那錢早晚都是咱們家的,現在分,那不就是再分我們的錢嗎?”

拋開道德不談,賈張氏的邏輯還是有點道理的,而眾所周知賈張氏沒有道德,所以她覺得自己說的很對。

至於別人怎麼說,賈張氏已經不在乎了,她連最後的貞操都沒有守住,還在乎那一點點可憐的顏面?

賈東旭知道不能跟他媽講道理,直接帶著秦淮茹和孩子回屋了。

只留下賈張氏站在門口,獨自看著明亮的易家碎碎念。

“淮如,以後多帶著棒梗去師父那裡,師孃那裡……”

賈東旭沒再繼續說下去,他怎麼也說不出來要跟師孃斷絕關係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