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絕戶的命!”

閻解成喃喃自語,十分虔誠的向上天祈禱,希望傻柱相親失敗,最好是跟他一樣,這輩子都是個絕戶。

自從閻解成廢了以後,他聽到有人相親,結婚的訊息就詛咒他們失敗,生不出孩子,生下的孩子也會夭折。也就是沒有人聽到,不然他早就被扔河裡了。

傻柱走後不久,許大茂騎著車出來了。前院大門處,閻解成跟當初一樣,對許大茂說,“大茂,剛才我看到傻柱騎著車,好像是去相親了。”

許大茂問道,“傻柱走了多久?”

“十幾分鍾吧,你現在還能追的上,出了門左拐。”閻解成語氣急促,還帶著幾分欣喜。

許大茂看他急切地樣子,不由得目光向下看了他一眼,鄙視地道,“呵呵,可惜呀,要是平常,我高低追上去看看傻柱相親物件是誰。不過今天老子要去約會,約會你懂嗎?哦,你不懂,差點忘了,你是個殘缺。”

許大茂的話讓閻解成愣在原地,宛如石化一般,一動不動。許大茂推著車離去,閻解成想要讓他去對付傻柱,還早兩萬年呢。這麼簡單的挑撥,他要是看不出來,那《三十六計》不是白讀了嗎,他許大茂現在可是兵法茂。

閻解成傻傻的待在那,眼中盡是惶恐,“許大茂怎麼知道這件事?誰告訴他的?還有誰知道?傳出去沒有?”

閻解成不敢多想,越想越覺得可怕,他彷彿聽到了別人的議論聲,他扭頭看去,前院裡人聚在一起嘮嗑。

在閻解成眼裡這些人就是在說他被廢了的事情,有人指門口,他就覺得是在指著他。

他越來越害怕,害怕這件事鬧的人盡皆知,到時候四九城的人就會知道他閻解成是個公公!

他慌忙地站起身,也顧不得它的疼痛,進了屋,鎖上門,鑽進被窩,瑟瑟發抖。

閻解放和閻解曠看著大哥這幅模樣有些驚訝,但是不多。自打閻解成受傷以後,這小半年,他就一直奇奇怪怪地。以前對弟弟妹妹雖說沒什麼愛護,可也不像這段時間一樣,看不順眼就打,就罵,閻埠貴都管不了他。

閻解放和閻解曠對視一眼,兩個人默契的走出房門。誰也不知道這種狀態的下的閻解成會不會發瘋,萬一發瘋要打他們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