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你不要太過分了!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咱們這個家!”

閻埠貴怒視著閻解成,他的大兒子,每天在傢什麼也不幹,只知道吃飯的飯桶。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嫌棄我是個飯桶?呵,閻埠貴,我告訴你,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因為你!

要是你不讓我去買糧食,我哪會成這個樣子,不對。我去買糧食只是被人打暈了而已,他們只是拿走了我的錢。

而你我的親爹,一腳踹廢了我,你可真厲害啊,你了不起啊。”

閻解成現在根本不在意閻埠貴對他怎麼樣,他主打的就是發瘋,不合他心意,他就發瘋,撒潑打滾,他不好,誰也別想好。

“你!”

閻埠貴氣的臉部顫抖,憤怒的他用手指著閻解成,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萬般思緒化作一聲嘆息。

閻埠貴失落地蹲了下去,整個人的精氣神彷彿一下子被抽空。怎麼就這個樣子了呢?為什麼會這樣?

閻解成也沒有再繼續嘲諷閻埠貴,畢竟閻埠貴是家裡唯一一個勞動力,他還得靠著閻埠貴掙錢吃飯呢。

他夾著腿回到屋裡,鑽進被窩。

“這天氣,還是被窩裡睡覺舒服啊。”

就在閻解成睡覺的時候,丁媒婆來到了四合院易中海家。

她還是接了傻柱的單子,傻柱這次也不再要求別的了,就是漂亮就行,城裡還是農村的都沒關係。

這一下子就好辦多了,這時候想嫁進城裡姑娘多得很。更別說如今這光景,鄉下的日子也不好過。

要是姑娘能嫁進城裡,不僅能減輕家裡的壓力,說不定還能幫襯家裡。

尤其是傻柱還是個廚師,不愁吃喝。有機會的話還能讓傻柱把廚藝傳下來,這樣也是有個傳家手藝。

丁媒婆本想著以傻柱的條件,在鄉下找物件應該會好找一些了,可是沒想到她依然碰了釘子,

她去鄉下尋摸合適的姑娘的時候,剛開始還好好的,聊兩句別人就問這人是什麼成分,有沒有什麼汙點之類的話。

丁媒婆委婉地說了傻柱的事情,別人臉色就變了,罵她被錢迷了心,什麼樣的人都介紹。

她解釋都沒有機會解釋,別人根本不聽。脾氣好的把她“請出去”,脾氣不好的,都要動手了。

她跑的腿都快斷了,終於找到了一戶人家,姑娘長的不錯,也願意跟傻柱見一面。

她這次來四合院就是來通知的,同時要求加錢,必須加錢。傻柱要是不加錢,她就不把姑娘領過來,這活可太難幹了。

“大妹子,你可不知道,為了給傻柱他找相親物件,我可真是跑遍了四九城,腿都快跑斷了。”

丁媒婆喝了口水,開始跟吳大媽說她這段時間多麼的不容易,受了別人多少白眼。

這一個月她被人趕出來五十八次,差點被打三十一次,被罵的次數那是數不勝數,要不是她命大,說不定就回不來了。

丁媒婆這一通說,中心思想就是加錢!

“吳大妹子,說來也奇怪啊,我到鄉下跟別人說親,人家也問成分,問這個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問題啥的,這也算正常。

別人也問我關於傻柱的事,我說傻柱沒什麼問題,別人聽了以後沒一個不變臉的,罵我不講究。

我問他們吧,他們也不說,

也就是今天碰到這個願意跟傻柱相親的姑娘,我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她說她知道傻柱坐過牢。”

吳大媽皺眉,哪怕是她也聽出來了這件事不對勁,鄉下的人怎麼會說傻柱坐過牢?或者他們怎麼知道的。

吳大媽沒有多想,她打算今晚上跟易中海和傻柱好好說一說,順便定一下跟姑娘見面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