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內。

眾人在中院打水,洗漱。

許大茂也拿著牙刷牙膏,也在其中。

許大茂刷著牙,突然覺得胯下有些涼颼颼的,好像有人在打自己的主意。

轉頭看去,發現是傻柱在盯著自己。看著傻柱那不懷好意地目光和猥瑣的表情,許大茂不由得心中惡寒。

“傻柱這王八蛋,不會是想著報復我吧,上次我把他打進了醫院,他到現在可還沒反應呢。”

許大茂越想越有可能,趕緊漱口洗臉,夾著屁股回家了。並決定以後都不來中院刷牙洗臉。

傻柱看著許大茂,那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過很快他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他已經想好怎麼報復許大茂了。

醫院裡。

閻解成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眼角留下了兩行清淚。

剛才醫生過來告訴他檢查結果。

“閻解成是吧,你這個檢查結果出來了。腦袋上的傷勢沒有什麼問題,沒什麼傷口,也不會留下後遺症,很快就好。”

醫生頓了頓,看著閻解成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憐憫。

閻解成聽到腦袋沒事,心裡也算是鬆了半口氣,好了一半了。

“還有關於你下面的傷勢,結果表明,由於睪~丸受到劇烈打擊,出現破裂,這很難辦。雖然還不到切除的那一步,不過也有很大機率影響你以後生活。

比如疼痛不適,生育能力大幅度下降,影響正常生活。也不能進行劇烈運動,跑步,抬腿都不行,容易扯著。”

醫生話語落下,閻解成立刻大聲反駁,“這不。”

“可能”二字沒有說出口,劇烈的疼痛就讓他閉上了嘴。

醫生走後,閻解成不甘心的觸碰了一下,鑽心的疼,無法用語言描述。

閻解成躺在床上,他不明白。劫道的劫匪只是拿走了錢,沒有傷害到他。而他爹幾腳就把他給廢了。

他不是啥也不懂的小屁孩了,雖然還沒有過那方面的生活,可該懂得也都懂了。

醫生剛才給他說的話已經很明白了,以後他可能就成了一個“太監”了。

肉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打擊,讓閻解成對閻埠貴產生了深深地怨恨。

閻埠貴和三大媽也知道了這個噩耗,三大媽兩眼一黑就要暈過去,幸好有醫生在場。

閻埠貴心裡很是懊悔,昨晚上怎麼就沒忍住踢那幾腳呢?這下好了,花了這麼多錢檢查,全白花了。

以後閻解成也不能扛大包了,家裡少了一個勞動力,說不定還要多一個藥罐子。閻解成連個臨時工都不算,也不能報銷。

這可怎麼辦啊?

權衡利弊以後,閻埠貴心中冒出一個念頭,要不不治了?

想到這,閻埠貴恨不得把腳給砍了。

推開門,閻埠貴坐到閻解成床邊。猶豫片刻,閻埠貴還是不知道說些什麼,該怎麼說,就這麼低著頭。

平日裡,他對著鄰居能說上半天只為了那一兩顆蔥。而現在他對著自己受傷的大兒子,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爹。”

“哎。”

閻埠貴扭頭,看著閻解成那平靜的臉,心中立刻慌亂起來,又扭過頭去,不敢去看。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或者都在等對方開口。

閻解成在等閻埠貴開口承擔責任,希望閻埠貴能說出“不管怎麼樣,都一定好好治病”的話。

閻埠貴也在等閻解成認清現實,主動說出放棄治療,這樣能少花很多錢。

兩人誰也沒說話,就這麼待著。

……

軋鋼廠。

姜凡正在開會,技術科的會。技術科人少,開會也沒那麼多講究,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