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瞭解了事情經過後,就安慰閻埠貴,“同志你放心,你的車上有鋼印,我們一定給你找回來。”

這年頭敢偷腳踏車的不多,腳踏車是大件,不好藏,不管是自己用還是出手風險都很大。

倒是有些人得罪了人,別人就把腳踏車給拆了,這事倒是常有。

離開了派出所,閻埠貴罵罵咧咧地回到四合院,滿臉的苦大仇深,一點文人形象都沒有了。

“三大爺他這是怎麼了?罵罵咧咧地,跟別人欠他八百塊錢一樣。”

“誰知道呢?可能是今天出去沒撿到錢吧。”

“你沒看三大爺空手回來的?肯定是沒釣到魚,生氣了唄。”

“都不對!三大爺早上出去可是騎著車的,現在車可沒騎回來。”

鄰居們七嘴八舌的拼湊出閻埠貴生氣的證據。

回到屋裡,三大媽在打掃衛生,“老閻,釣幾條魚啊?”

“釣個屁的魚!車丟了!”

“什麼車丟了?”

“腳踏車!咱家還有別的車嗎?”

閻埠貴氣急敗壞,出去釣個魚,車沒了,魚還沒釣上來。

“哎呦喂!你釣個魚怎麼還能把腳踏車給弄丟了呢?趕緊去報公安啊。”

三大媽哭喪著臉,腳踏車那可是。家裡就這麼一件大件啊。

“我去了,公安同志讓咱們等訊息。”

“你還真等啊,不能自己先排查排查?”

三大媽一語驚醒夢中人,閻埠貴一拍桌子,“對啊,我可以先查查啊。”

沒有多說,閻埠貴趕緊出門,前院有車的人家不多,就他家和姜家。

先是來到前邊倒座房,姜二牛一家在搬來一年後,也在過年的時候買了輛二手腳踏車。

姜家的車就停在門口,閻埠貴眼睛一掃就知道,不是自己的。

轉頭又回了前院,姜凡抱著朋朋在家門口曬太陽。

“姜凡,哄孩子玩呢?”

“不然呢,你也想哄?那讓閻解成去娶個媳婦回來,早點生一個。”

姜凡頭都沒抬,他還能不知道閻埠貴來幹嘛?

“解成還小,還小。”

閻埠貴尷尬一笑,這一年多不知道怎麼回事,閻家摳門的家風傳遍了附近,尤其是那些有姑娘的家庭,都知道閻家鹹菜都要論根分。

再加上閻解成現在連個正式工作都沒有,哪有媒婆上門說親啊。至於花錢找人,閻解成要結婚當然是閻解成花錢啊。

“那個我問你個事,今天你釣魚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的車?”

“你的車?誰閒著沒事專門看你的車,搞的誰家沒有一樣。”

姜凡瞥了閻埠貴一眼,家裡三輛腳踏車,說他偷車都沒人信。

看著閻埠貴擱那躊躇不定,姜凡也不會問他“怎麼車被偷了”,純粹閒的,抱著朋朋進了屋。

留下閻埠貴一人站在原地。

閻埠貴糾結了一會,跑去了中院。姜家他不敢去,打算等公安來了讓公安去。

中午吃過飯,閻埠貴就跑到派出所。

“閻埠貴同志,我知道你丟車的心情很是著急,我們也已經通知了四九城的各個派出所和周邊公社,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不過我要告訴你的事,即便是我們公安也不能隨意去別人家裡搜查,更不用說你了,即便你有懷疑物件也不能去搜查別人家,應該來我們這上報。

而且你的車不是在你們院子裡丟的,而是在河邊丟的,幾乎不可能是你們院子裡的人乾的。

你也是個老師,這個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

公安同志聽到閻埠貴請求去搜查四合院,就給他說起了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