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雪梅同學,你確定?”

校委書記用有些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面前的覃雪梅。

“是的,我想好了!”

“我要去塞罕壩,去最艱苦的地方。”

“用我所學的知識,發光發熱。”

覃雪梅目視前方,目光堅定。

“好吧,我明白了!”

校委書記目光頗為複雜的看著覃雪梅。

他有些不太能理解這些高門子弟的腦回路。

放著好好的部長秘書不做,偏偏要跑去塞罕壩那種地方。

更何況,這個部長,還是自己的父親。

雖然不理解覃雪梅的決定,但是校委書記還是聰明的沒有多問。

“覃雪梅同學,你先回去吧!”

“嗯,好!”

覃雪梅不卑不亢的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校委書記的辦公室。

校委書記看著覃雪梅的背影。

坐在椅子上的他,思考了一會兒。

便撥通了撥往北平城的電話。

“喂,我是覃秋豐!”

“覃部長,你好,我是高天鶴!”

“哦,是小高啊,有什麼事情嗎?”

覃秋豐腦海中稍加思索,便想起了高天鶴。

“是這樣的,覃部長。”

“我們篩選了一番我們學校的優秀畢業生。”

“發現了一位特別優秀的同學。”

“她的名字叫覃雪梅。”

高天鶴臉不紅心不跳,隨便扯了一個理由。

就算這件事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但是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

畢竟,不利於團結的事情不能做,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能說。

“不過,我剛才詢問了覃雪梅同志的意見。”

“她說她想去塞罕壩,到基層去,到艱苦的地方去。”

高天鶴原封不動的把覃雪梅的原話,轉述給了電話那頭的覃秋豐。

覃秋豐聽著高天鶴的話,陷入了沉默。

一方面是他為他的女兒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感到驕傲。

另一方面,他又有些擔心。

“好,我知道了!”

“我尊重她的意見!”

沉默過後,覃秋豐這才開口說道。

“那這件事就算了吧。”

高天鶴聽到覃秋豐的話,自無不可。

他心裡清楚的知道。

覃秋豐本來就是為了這碟醋,才包了這頓餃子。

如今醋沒了,餃子自然也就不用下鍋了。

至於怨恨?

別想了,覃雪梅可是覃秋豐的公主。

笑死,他敢嘛?

覃雪梅回到寢室之後,就陷入了沉思。

去塞罕壩地區,這是她早就做好決定的事情。

不過高天鶴剛才和她說的事情,卻是引起了覃雪梅的注意。

去給覃秋豐當秘書。

這件事情,很顯然是她父親的手筆。

不過一想到覃秋豐的面孔,覃雪梅就感到一陣不爽。

疼愛自己的阿乸因為他而死。

阿乸死之後,他沒有來送阿乸最後一程。

他因為工作沒有來,覃雪梅能理解。

但是他卻讓金佩雲來,這是什麼意思?

金佩雲是來嘲諷?

亦或者是前來羞辱?

覃雪梅實在是不能理解。

……

不過很快,覃雪梅便從思考的狀態中回過了神來。

因為李悅兒她們幾個回來了。

“雪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