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會落到她們幾姐妹手裡。

這些情況,現在還不能讓姐姐們知道,於是我對她們說,不管大寶啥時回來,他回來後,我會對他說,衛家大院屬於你們姐弟七人共同所有,他一個人不能獨佔,我向你們保證,大寶不會反對。

姐姐們知道大寶一直對我的話言聽計從,所以對我其實沒有意義的保證深信不疑。

和姐姐們商量好照顧她們父母的辦法後,天已經黑透了,考慮到她們的態度尚好,過年期間的公共交通確實不方便,而且她們的家都在山區,於是我給大姐和六姐留了一千塊的住院費,約好叔叔出院時,由我接他們回家後,連夜開車將其餘四個姐姐,送回她們各自的家。

把姐姐們送完,我回到自己在榆樹坪礦家屬區的家時,已是大年初二的凌晨。

家裡雖然沒有煙火氣,但過年期間,暖氣的溫度比平日更高,家裡一點都不冷。

我累得精疲力竭,雖然早就餓得前心貼後背,但實在沒力氣做飯,何況廚房裡除了米麵油不缺外,連根蔥也沒有,於是啃了兩個前一天在醫院買的麵包,和衣蜷在沙發上,很快便睡著了。

新年第一天過得雖然很累,很狼狽,但一勞永逸解決了困擾春草已久的大問題,我覺得自己今天的勞累值,這一覺睡得很踏實。

礦區的文化生活很匱乏,幾乎沒有公共娛樂場所,儘管榆樹坪這個小山溝裡,生活著四萬多煤礦工人和他們的家屬,人口密度一點不比大城市低,但節日氣氛並不熱烈。

往年過年時,只要人在礦上,從大年三十到正月十五,我的酒局總是排得密不透風,每天最少一場,多則兩場甚至三場,根本沒有偷懶的可能。

上級的邀約,同僚的聚會,同事朋友的場子,下屬的相請,凡是開口的,都是你無法拒絕,也不能拒絕的局,就算身體扛不住,或者內心根本不想參加,也得硬著頭皮前往。

今年自身情況特殊,加上年前最後幾天,自己沒有在榆樹坪露過面,反正到現在為止,我沒接到一個酒局邀約,於是正好趁難得的空閒時間,把年前沒來得及洗的衣服和床單被罩,統統洗了一遍。

對門的陳明華看見我在涼臺上晾的衣服床單,知道我回家了,非拉我去他家吃飯喝酒,席間和我談起礦辦公樓裡發生的新變化。

:()辭職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