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消除隱患(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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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點飯後,我才和軍哥談起了正事。
軍哥說,那個冉經理是自己的小學同學,父親曾經也身居高位,不過後來落馬了,高中沒畢業就擺地攤去了,混的一直都不怎麼樣。
後來北方公司在古城做起了煤炭生意,在集運站租賃的專用站臺,需要一個善於協調各方面的關係、能說會道的人負責看場子,安排裝車。恰好當時那個姓冉的同學向自己求助,想讓我拉他一把,於是我隨手把他帶到古城,安排為北方公司在集運站的業務代表。
北方公司雖說不是皮包公司,但因為業務單一,工作人員確實也沒幾個。
娜莎離開後,軍哥自己沒心思打理公司的生意,於是便讓冉同學接手了以前由娜莎負責的工作,上和飛龍洗煤廠接洽上站計劃,定期結算貨款,中向貨運處和車站請車皮,安排裝車發運,下跟使用者聯絡溝通付款和接車事宜,整個流程基本由其一個人操作。
軍哥說,自己送娜莎離開時,把北方公司這兩年販煤掙的錢,一半給了娜莎,用另外一半買了現在住的這棟別墅,只給公司賬上留了不到五萬元的日常費用。
正常情況下,北方公司只做飛龍洗煤廠一家的生意,每月的固定利潤有好十幾萬,娜莎走後這三個月,自己沒有從公司賬上支過錢,所以不應該出現沒錢付煤款的情況。
和上海方面客戶的《供銷合同》是趙軍自己籤的,軍哥說,上午接到我的電話後,他和使用者確認過了,對方根本沒有拖欠北方公司的貨款,所以,雖然自己尚未向冉同學詢問欠洗煤廠貨款的原因,但基本上可以確認,冉同學揹著自己搞了小動作。
我讓軍哥把自己話裡“基本”兩個字去掉,說姓冉的豈止是搞小動作,而是準備狠狠坑你一大把,除了欠我的五十七萬貨款遲遲未付,還通知冼煤廠,這兩天把庫存的五千多噸精煤,全部送去集運站,說月底左右要裝車皮。
軍哥被我提供的訊息嚇了一跳,似信非信地說,一把想捲走兩百多萬,姓冉的小子膽有這麼肥嗎,不怕被抓後會挨槍子馮?
我笑了笑沒說話,該提供的證據提供了,接下來還是讓軍哥自己做決定吧。
為了穩妥起見,我準備問問申小濤今天向冉經理催款的結果,於是對軍哥說要借用一下他家的電話。
軍哥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我,說家搬過來時間不長,固定電話沒來得及裝,你用這個打吧。
電話號碼拔出去後,我把手機的擴音鍵開啟,放在自己和軍哥之間的茶几上。
小申在電話中說,自己今天見了冉經理,對方的態度很好,說下月五號之前,不但保證把前面欠的五十七萬付清,還會把咱們這兩天上站的煤款同時轉過來。
申小濤說,冉經理把上站煤催得很急,要求我明天就安排車輛,領導看這事咋辦?
我對小申說,既然冉經理這麼著急,那明天就給站臺上煤吧。不過少叫幾輛車,把發車間距拉長些,把一天的上站煤量控制在五百噸之內,如果冉經理不滿意,你隨便找藉口搪塞一下,隨後我會親自和他面談。
趙軍雖然對自己的生意大撒手,但北方公司每月的鐵路貨運計劃,卻必須經他之手申請,貨運處只認他一個人,其他人去了連話都搭不上。趙軍當然清楚這月底、下月初,公司專用站臺上,會到多少節火車皮,能裝走多少噸煤炭。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姓冉的胃口確實很大,不但想黑了欠洗煤廠的五十七萬,侵吞北方公司近三個月的四十多萬利潤,還企圖再騙五千多噸,價值一百多萬的精煤,如果讓他的計劃得逞,北方公司和軍哥的損失,鐵定超過兩百萬。
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時候軍哥卻一點都不慌,笑咪咪地問我,這件事怎樣擺平才好?
我回答說,這是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