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車扶著車把站在一旁,我依舊坐在車上,半天想不出如何開口。

“不能說?好歹讓我知道大概行不行,是關於上次你說的事情?”

檀兮爾那雙眼睛一看我,我就知道,我沒法對他撒謊,於是我不打算開口,只要我不說,我就不是在對他撒謊,可他似乎從我的眼神中很明顯捕獲出資訊。

檀兮爾牽著我從車上下來,停好了車,瞧了瞧四周走遠站在一處小角落。

“告訴我,路只只。”

我搖搖頭,下唇都要咬破,面上還是波瀾無驚。

“為什麼?”檀兮爾低下頭捏我的下巴,“別咬,出血了。”

我還是緊緊咬著嘴唇,檀兮爾急了上手掰我的嘴唇,“我不問了,不要你說了,別咬了。”

我這才洩了力,檀兮爾連忙從我的右口袋抽出紙巾,血珠已經滴到下巴,“你瘋了嗎,路只只,這不疼嗎?”

我剛要搖頭,又被兮爾哥按住頭掰正,“別動,咬著,等不流血再走。”

我點點頭,開始盯著路對面不遠處的路燈看,路燈下許多飛蛾正往被光燒熱的玻璃殼上撞,那玻璃被光照的久了,飛蛾一撞上去,翅膀就會滋啦滋啦發出烤焦的聲音然後墜機一般落到地下,掙扎,起飛,週而復始,直到死亡…

“你不是不:()快穿之路只只,開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