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完全是他保鏢開著車送過來的,就專門演給你看呢。”

辛青穎無語。傅寒楓都開始宮鬥起來了。

她扶著額頭,差點就脫口而出,朕乏了幾個字。

緩了緩說,“你就別胡亂揣測了,星河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接著她又拍了拍傅寒楓的肩,像哄孩子似的,

“我們走了啊,你放心,我的眼就是尺,對待你們倆絕對公平公正,你不相信星河還不相信我嗎?”

說了就把付寒楓推回了病房。

她和房星河走出醫院的時候,他們打算是分道揚鑣的。

可天空卻下起了傾盆大雨,林特助馬上小跑的送過來一把傘。

可卻也只有一把。

沒辦法,只能是兩人共撐一把傘了。

辛青穎只是有些奇怪,剛剛來醫院的時候還晴空萬里的,

現在怎麼就下起了傾盆大雨呢?

而且這雨是感覺跟天塌了似的。

房星河很紳士,沒有做出過界的行為,對於這一點辛青穎很滿意。

想到傅寒楓剛剛的話,他看了看側邊高出他許多的房星河。

對於傅寒楓剛剛說的話他並沒有解釋什麼。

雨越下越大。

辛青穎突然一愣,因為他注意到把傘幾乎向他這邊傾斜,

而房星河的身子,幾乎有一半是裸露在雨幕之下的。

再抬頭看這把傘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兩個人一起撐的話還是有點小了。

辛青穎挨近房星河,兩個人挨的很近,與此同時,他抬起手把傘掰正。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另一邊的肩膀也會漏在雨幕之中。

距離停車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這麼大的雨,兩個人都會溼透的。

房星河又把傘偏向她,嘴裡輕輕溫柔道,

“青穎我沒關係,你淋溼了會感冒的。”

而辛青穎的注意力卻都在他的半邊身子,及略顯蒼白的俊臉上來回切換。

有些擔心的道,“怎麼可以,”

說著他又把傘推向房星河一側,

“你本身也是病人,而且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透呢,被雨水弄溼了會感染的。”

房星河垂下眼簾看她,很溫柔,“沒關係。”

辛青穎止了步,對他說,

“這樣吧,乾脆你揹我吧,這樣我們兩個人都能一起撐到傘了。”

房星河似乎有些猶豫,“這樣對姓傅的會不會有點不公平?”

辛青穎說,“這也是當務之急嘛,沒有辦法的事。”

“也是。”

房星河點點頭,卻不是準備背辛青穎,而是單手直接將心肌炎整個橫抱起來。

房星河的胸膛很狂闊,挨近時滾燙無比,在溼漉漉的雨幕中十分暖和。

兩人的臉也是愛的極近,在傘之下,這麼小的空間裡,沒由來的曖昧恒生。

辛青穎的心嘭嘭直跳,臉剎那紅了,把臉撇開。

房星河的唇角微微勾起。

特意又湊近一分,只差0.01毫米就要親在一起。

可這樣的距離比牽在一起還要讓人血脈噴張。

他說,“青穎,你似乎每次看我都會害羞呢,是因為好久不見嗎?”

“哪有的事…”

辛青穎撇開頭,臉紅的更加厲害。

遠處一顆顆人工造雨的雷彈,跟不要錢似的一顆接著一顆直衝向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