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侯王也是虎視眈眈。”

“不知道新帝能否過了這道坎啊!”

“……”

翌日。

祭天儀式結束後,劉據身披龍袍,頭戴旒冕,身姿挺拔地端坐在御輦之上,緩緩返回皇宮大殿。

未央宮,宣室殿。

氣氛莊重,文武百官早已整齊排列,身著朝服,神色恭敬肅穆。

劉據緩步下御輦,走上臺階,然後一甩龍袍,轉身在龍椅上坐定,目光威嚴的看著眾公卿。

文武百官的有敬畏、有期待、有忠誠,還有對新帝登基後的政局走向抱有疑慮。

劉據堅定的說道:“朕既承天命,當為大漢之興盛,為萬民之福祉,竭盡心力!”

眾人再次高呼皇帝聖明。

劉據深知這些繁文縟節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

他輕輕拂手,面色一轉,沉聲道:“齊王謀反已被平定,劉屈髦當場伏誅,朕是時候要算一筆賬了。”

劉據對新上任的御史大夫張湯道:“固君,取消齊王封國,其名下食邑盡數收回,所有財產皆充入國庫。對其進行全國通緝,有提供線索者,必有重賞。”

”至於他的直系親屬,無論男女老幼,皆貶為庶人,關禁在新設立的宗人府內,非朕親自允許,不得外出。”

張湯沉聲道:“陛下,臣覺得您太過仁慈,應將他們流放嶺南煙瘴之地,永生不得回中原。”

劉據擺了擺手,繼續說道:“至於劉屈氂,家中老幼也一概關押宗人府,將其宅邸查抄,所有參與謀反的幕僚、門客、家奴,一個都不許放過,皆以同謀論處,斬首示眾,曝屍三日,以儆效尤!”

此時有一位大臣朗聲道:“陛下開恩,劉屈氂無論如何也是皇族宗親,也僅僅是此次謀反案從犯,其家人和門客是無辜的啊。”

劉據瞥了一眼此人,看向張湯道:“張湯!”

張湯冷笑一聲,道:“稟陛下,此人乃劉屈氂妻舅,齊王謀反時,錢財甲冑皆有資助,也同罪當誅。”

劉據冷哼了一聲,沉聲道:“羽林衛何在?“

”喏!”

只見數百羽林衛齊聲應諾。

劉據威嚴道:“現在開始,清算朝堂上與齊王有勾結的逆臣賊子,立斬不赦!”

他話音剛落,便有人悲呼道:“陛下,您新登大寶,應大赦天下以求蒼天保佑,而不是血濺朝堂,恐有不祥之兆啊。”

“暴君,暴君啊!”

羽林衛湧入殿內,張湯上前挨個點名,那些被點到名的大臣們,有的瞬間面如死灰,癱倒在地;

有的則強裝鎮定,還在狡辯高呼著“冤枉”。

“陛下,臣只是曾與齊王有過公務往來,絕無謀反之心啊!”

劉據面無表情,張湯絲毫不為所動,每念出一個名字,羽林衛便上前將對應的大臣拖出佇列。

隨著一個個逆臣被拖走,朝堂上瀰漫著血腥與恐懼的氣息。

眾公卿無不面帶惶惶然之色,宣室殿內一片死寂。

劉據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朕並非喜好殺戮之人,但對於謀反叛逆之徒,絕不容情。”

“今日之事,是為了給天下一個交代,也是為了我大漢的江山社稷。朕將重新整頓朝綱,望諸位愛卿以此為戒,若再有二心,這便是下場!”

劉據見朝堂上的齊王黨羽已經被肅清,轉而道:”為確保我大漢江山永固,朕決定,即日起廢除封國制,列位諸侯王即刻遷出封地,此後便長居宗人府,當個太平王爺吧。”

他語剛落,殿內頓時如炸開了鍋一般。

一位曾深受封邑之利的老侯爺,顫抖地說道:“這封國制度乃祖宗之法,傳承已久,怎能說廢就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