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就和宇文大人站在一起,讓他們看看我大涪朝臣是不怕死的。”

文官的後方,又有一個聲音傳來,大家轉頭一看,原來是楊獻為帝后封的吏部侍郎陳遠航。

司徒宇文護目前權傾朝野,而吏部侍郎陳遠航也是新皇楊獻眼中的紅人,他們的話影響了一大批人。緊接著,許多大臣都開始發言,一邊倒的支援死守西京城。

這一次發言的大臣很多,朝堂上一下子熱鬧起來,好半天才慢慢平息。

“城外帶兵的都是陛下的兄弟子侄,鬧到現在這地步已經不該,這仗沒有必要再打下去了,死的都是我大涪的熱血男兒,老臣願意親赴城外,為陛下協調此事。”

正當朝堂上,眾大臣認為大事已定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尋聲望去,原來是老邁不已的太傳趙乾。

趙乾的年事已高,先皇在世的時候已經允許他不用隨時上朝,所以他現在已經很少出現在朝堂上。

趙乾的話代表了一部分大臣的觀點,畢竟這樣,大涪自己人產生內耗,是誰都不想看到的。

“趙大人,我知道您也是為了陛下著想。如果陛下是平民老百姓,為了家庭的和睦兄弟的團結,作為哥哥或叔父可以做出讓步。但陛下現在是一國之君,皇帝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所以這時候,陛下必須用鐵血的手段,來震懾這些企圖挑戰皇帝權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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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其他人,宇文護可能給他一頓呵斥,但是面對在大臣們心中威望很高的太傅趙乾,他只得很耐心的說道。

宇文護說完這話,目光隨意地掃向了文官隊伍的後方。

“是啊!太傅大人,若是此時陛下容忍了,以後朝中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有樣學樣,那陛下的威嚴何在?”遠處的陳遠航立即心領神會,輕輕地說道。

“好了,眾位愛卿都不要再說了,朕心意已決,宇文大人,朕馬上就把龍首令牌傳於你,由你負責排程大涪所有兵馬,給這些企圖謀逆作亂的人沉痛的打擊。”

這時,坐在龍椅上的楊獻大聲說道。

“陛下不可,這龍首令牌乃是可以調動我大涪所有兵馬的最高兵符,還是留在陛下手中,是最為合適的。”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尋聲望去,卻見說話的竟然是尚書令池尚文。這些年來,在朝堂上討論許多事情,池尚文都不怎麼發言,只是默默的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

見大家的目光都看著自己,池尚文默默在心裡說道:“女婿呀,你讓我在朝中大事上少發言,但這種時候,看到朝廷有可能處於危險之中,我怎麼也無法控制住自己。”

“池大人,你說這話,老夫就不想聽了,難道老夫會貪這兵權嗎,城池已被團團包圍,我沒有絕對的調動兵馬的權利,怎麼能讓有限的兵馬發揮最大的作用?要不然,讓陛下將這兵符交給你,只要你能夠擊退敵人,老夫沒有絲毫意見。”

聽到池尚文的話,宇文護很不滿意,他對池尚文冷冷的說道。

“前日陛下已經給了你充分的權利,相信城中各部兵馬一定會聽從大人的指揮,大人何必又要將這龍首令牌握在你手中呢?”

從宇文護的語氣中,池尚文能夠明顯的聽出他的不滿。近一年來,這宇文護在朝中權力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霸道,朝中許多官員都是他的黨羽,很少有人敢和他作對。

但這龍首令牌,對大涪而言太重要了,如果大涪的兵權全部控制在宇文護手上,若有什麼變故,後果將不堪設想,池尚文不得不站出來表示反對。

“宇文大人對朝廷忠心耿耿,在敵兵圍城之時,他勇敢的站出來。池大人這樣說,明顯是對他老人家的不信任,你這不是讓忠臣寒心嗎?”一旁又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