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端?”

徐良傑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梁教授,你對我不太瞭解。”

“嗯?”梁三友看著他。

徐良傑繼續說道:“我現在根本就不怕惹禍,只怕惹的禍不夠大,還不夠吸引人的眼球,讓某些人主動找上我。”

“你故意這麼做的?不只是為了洩憤?”梁三友神色一變。

徐良傑好笑道:“區區一條狂吠的野狗,我徐良傑還沒有那等閒工夫搭理。”

“不過俗話說的好,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李泉銘那麼囂張,我一報還一報,總歸是不過分的。”

“也正好借用這個機會,把事情鬧得大一點。”

“你想引出當初謀害你爸爸的幕後黑手?”梁三友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

徐良傑看了他一眼,“梁教授知道多少?”

“我是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別看我是古玩協會的榮譽會長,但我平時只關注古玩本身,很少在意這些恩恩怨怨的事情。”

梁三友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不怕你不相信,你父親出事過後一個星期,我才聽說有這樣的事情。”

“當時只覺得太可惜了。徐家補天手,還是很有名氣的。也只是稍微遜色漢東古玩圈八大絕技……”而已。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忽然頓住了。

按照之前所見,恐怕徐家補天手,本事還在八大絕技之上。

以前卻絲毫不知道,不得不說徐家隱藏的真夠深的!

徐良傑說道:“我信。不過樑教授,閒聊到此為止。之前我們說好的事情,你打算什麼時候兌現?”

“下個星期六。”梁三友早就想好了,抬手翻了一下辦公桌上放著的京城博物館日曆,下個星期六,更好對應一柄翡翠白玉黃金寶刀。

這柄寶刀十分的奢華,漂亮,是清朝乾隆帝的佩刀。

這把刀已經出鞘,華麗的刀鞘旁邊,是寒芒四射的刀身!

尤其是刀尖,宛如凝聚著頑固不化的寒冰!

令人不寒而慄。

“帝王佩刀,果然不凡。”徐良傑笑了一下,“就算是日曆本上的圖片,也可以感受到寶刀的銳利。”

“確實不凡。可惜在京城博物館裡,不然我絕對會不惜代價購買回來收藏。”梁三友看著日曆上的寶刀圖片,有些眼熱的說道。

“京城博物館,實在是有太多的寶貝了。”

原本京城博物館是沒有那麼多寶貝的,之所以會這樣,是上個時代,國家號召各地貢獻珍寶,匯聚在京城博物館之中充面子導致的。

等到時代變化了,那些東西,京城博物館可不會再返回各個地方上了,也就留在了京城博物館內。

所以今時今日,全國各地的博物館,論規模,論逼格,都遠遠不能和京城博物館相提並論。

“闖三關知道具體是什麼吧?”梁三友將日曆翻回去,抬頭看向徐良傑問道。

徐良傑點了點頭說道:“知道。”

“那就好。你這幾天做好準備,我怕有人會故意為難你。畢竟,你這麼年輕。”梁三友說道。

他的擔心不無道理。

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要成為漢東古玩協會的執事,而且還是剛剛加入就要成為執事,不少人都會不同意,甚至是強烈反對的。

不是說他太年輕沒有經驗,更多的人只是妒忌和不滿罷了!

憑什麼他們摸滾打爬那麼多年,四五十歲才好不容易成為協會執事,而徐良傑一入會就是?

誰能接受這樣巨大的差距?

還有一個方面是梁三友帶來的。就算他一心只讀聖賢書,但身居高位,本身就會讓無數的人眼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