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任發的話後,九叔表面上的臉色不變,但內心肯定是別有什麼想法的。

因為胡梓墨也是如此,他就是在聽到任發的話後,而在內心當中嗤笑了一聲。

還什麼給忘記了,這種事情還能忘記的麼?

說白了,還不就是不相信麼,非等到吃虧了才相信的想要起棺。

當然,雖然心裡面如此想法的,但也跟九叔一樣,表面上沒有任何的波瀾,胡梓墨更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反正這件事情本身就跟他沒什麼太大關係,甚至當年還多嘴的提醒過一句,但任發自己不相信,那也純屬他自己活該。

不提胡梓墨這裡的想法,且說任發那邊一個勁兒的跟九叔說明想要起棺遷葬,但九叔被他給嘮叨的煩了以後,就反問為何會這麼確信他家風水出問題是基於他老子的墳墓,而不是別的什麼原因?

但任發這老東西卻在那裡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顯然還是有著什麼事情沒有說出來呢。

不過九叔也沒必要刨根問底,他接生意就是給人解決問題麻煩的,沒必要非得問那麼多,之所以不肯直接答應,一來的的確確是為了任發好,因為遷墳這種事情,的確是一動不如一靜的,哪怕處理的再好,一旦起棺遷葬了,都會有所影響。

這一點不管是誰來辦這件事情,都是如此,頂多也就是最後影響大小的問題罷了。

其二,就是想要問清楚任發之所以想要遷葬,是否其中還涉及到了別的什麼事情,尤其是不好的那種。

畢竟,到時候起棺遷葬是他主持的,一旦涉及到其他不好的事情上面了,反倒會連累九叔也得背鍋,所以不得不問清楚,當然問話也是有講究的,最起碼不能問的那麼直白。

必須得拐彎抹角的試探,然後自己分析猜測,如果覺得沒什麼問題的話,才會接下這單買賣。

也就是九叔被任發給嘮叨的煩了,這才會反問這麼一種問題,換成平時的話,九叔也是會給人留個面子的,最起碼不會反問的這麼強勢。

一番商量過後,九叔還是決定在三天後起棺,至於為何同意,那是因為到時候起不起棺的都是由他來主持,完全可以自己先看看任發老子墳頭的情況然後再說別的。

若真有問題的話,那麼起棺遷墳就是必須的了,若是沒問題自然是更好了,不過九叔倒是不認為任發老子的墳頭會沒問題,就衝任發剛才那支支吾吾不肯言明的模樣,傻子都能看出來有問題的了。

事情定下來以後,二人就起身打算離開了,畢竟起棺遷葬需要準備的也不少,這些都是需要任發跟義莊這邊都給提前準備妥當才行的。

見到任發跟九叔準備離開,任婷婷也就坐不住了,跟她父親小聲說想要去買點胭脂水粉什麼,也得到了允許,但卻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用那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胡梓墨看。

但胡梓墨哪裡會有閒工夫陪她去買什麼胭脂水粉啊,連多看她一眼都懶得看,直接就跟著九叔離開了洋餐廳,反倒是文才也化身舔狗一般的,圍著她一個勁兒的在那轉悠。

見胡梓墨連多看自己一眼都欠奉的樣子,任婷婷是既失落又還挺感氣憤的,心想難道自己長得不漂亮麼?

也不應該啊,若是不漂亮的話,那眼前這傢伙又是個什麼情況呢!

顯然胡梓墨的那種不在意態度,搞得任婷婷都有些對自己相貌不自信起來,但是又從舔狗文才身上找補了回來。

之後這任婷婷如何,胡梓墨就不知道了,估計也都沒去秋生姑媽家的鋪子裡面,所以自然沒有秋生誤會她的那一幕發生。

時間很快就到了三天之起棺遷葬的日子,一大早九叔就讓任發那邊派來的人手,把需要用到的東西都給搬去了任威勇的墳頭那邊,這個任威勇也就是任發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