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一擊就讓那弟子身受重創,還沒等緩口氣兒呢,那鬼新郎就死追著不放的根本不給他任何恢復的機會。

可能也是被鬼新郎的突然動手,再加上之後那猶如狂風驟雨一般的追擊,使得他用盡手段都沒法暫時脫身後退,更沒有時間施展大威力的法術。

好不容易退到了法壇那邊,還沒等拿到法器呢,結果就被鬼新郎把法壇給破壞掉了,就連法器都散落一地。

其實那鬼新郎在陽間遊蕩了五百多年,哪怕什麼都不幹的,單只是那份經歷跟見識就已經極為不凡了,如何會看不出來茅山弟子且戰且退的目的。

甚至也還順勢故意的把其擊退到了法壇那邊,當然他可不是想要讓對方拿到法器來對付自己,而是要把其最後也是可以逆風翻盤的底牌給徹底破壞掉,而那底牌正是之前佈置的法壇了。

本就已經強弩之末的茅山弟子,再見到法壇被破壞後,也是心生絕望,不得不消耗大量法力去應對鬼新郎那接連不斷的攻擊。

直到最後法力快要耗盡之時,知曉若是在不想辦法那今晚恐怕就真會死在這裡了,所以寧願用血肉之軀硬挨鬼新郎的一擊,也要暫時脫身出去,然後施展能夠保命又還能逆風翻盤的法術。

而這個法術,也正是請神術。

在之後的情況,胡梓墨也就清楚了,不用那富戶繼續解釋什麼。

聽完,胡梓墨也在心中嘆息一聲,這門人又能怪誰呢,獅子搏兔仍需全力以赴,更別提其面對的又還是完全不知底細跟實力的鬼物,自然是需要全力以赴的去應對,哪裡能因為對方說了幾句軟化就猜測對方這般做法就是不想要兩敗俱傷,也認為對方的實力並不比自己高出多少,從而疏忽大意了呢。

哪怕其因為看不出來對方的虛實,所以想要用談判的手段來進行試探,但也還是有些天真了點。

所以,總得來說,就是這門人自己活該,不過看其還算是比較年輕的樣子,估計也是吃了經驗不足的虧。

並且胡梓墨因為聽那富戶講解完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後,也總覺得導致那小軍閥迎親隊伍消失無蹤的事情,應該也是跟剛才被自己直接打到魂飛魄散的鬼新郎有著一些關聯。

只不過那黑影鬼雖說屬於快要晉升為紅衣的層次,但能在白天出現那應該也是其修行的時間長,卻不意味著其就已經可以無視陽光的照射了。

被照射到的時間一長,照樣會被陽光給灼傷的。

所以鬼新郎的實力雖然比較強,但應該也還做不到,無聲無息之間就讓那小軍閥的迎親隊伍,那麼多人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於聽富戶所講,鎮長他們之前去檢視情況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發現。

這也就意味著,那小軍閥的隊伍連一丁點的反抗都沒有做出就已經遇害了,甚至連屍體都沒有留下一具。

那鬼新郎可做不到這種程度,甚至於紅衣厲鬼,若是在白天的時候,也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哪怕出事的地點是在樹林當中,遮擋了大部分的陽光,可陽光能夠被樹木擋住,但陽氣卻擋不住啊,所以就算是紅衣厲鬼,在白天的時候,實力也照樣會被削弱上幾成。

說的簡單一些就是,紅衣厲鬼在晚上的時候,倒是能夠做到那種事情,但在白天的時候就不行了。

可偏偏那小軍閥的隊伍就是在白天的時候出了事,甚至連屍體都沒留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顯然是導致他們那麼多人的隊伍消失無蹤,必然還有個實力比紅衣厲鬼還要強的鬼物存在,也正是那種鬼物才能夠不懼白日陽光陽氣的削弱。

至於說,為啥胡梓墨會把鬼新郎跟那個比紅衣厲鬼還要強大的鬼物聯絡到一起?

那是因為鬼新郎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了。

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