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葛家父子倆倒是聽明白了,臉上的笑容也終於是露了出來。

葛大富更是連忙詢問:“那不知胡道長是現在開方讓我兒子吃,還是說要等到結婚時的那天才能開方?”

胡梓墨詫異的看了葛大富一眼:“自然是要等到你兒子行房事的那一天啊,不然現在吃了反倒是無處發洩,別再給你兒子憋壞嘍!”

緊接著就又道:“而且,你兒子還得過去二十三的那道大坎才能破身,這還有十年的時間呢,所以到時候我還得在根據你兒子當時的身體狀況來開方子。”

然而,聽到胡梓墨的話後,那葛家父子倆人的關注點好像完全不同。

葛大富是覺得胡梓墨說的話很有道理,畢竟現在吃了那藥又不能找女人,那吃了又有什麼用處,而且聽他話裡面的意思,那藥的效果還挺強的,如果不能發洩出去的話,反而會被藥效給憋壞了身子。

葛長壽關注的地方,則是在胡梓墨那句‘把身體憋壞’的上面,再結合上還必須得行房事的時候吃,顯然是藥效相當強勁了,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不提葛家父子的反應,胡梓墨繼續道:“這樣吧,我也不可能等那麼長時間,並且也還不知道你兒子結婚那一天的時候,你們又能否找得到我,所以我先把方子給你們留下。

到時候你們自己找一個房中派的老大夫,然後視你兒子當時的身體狀況,酌情增減藥方上面的用藥量。”

“啊,這…”葛大富一想也確實是這麼一個情況,距離兒子葛長壽二十三歲,那還有著五年時間呢,總不可能讓胡梓墨在他們家等五年時間吧。

而且他說的另外一個情況也有很大的可能性,畢竟兒子什麼時間能夠結婚現在哪裡又說得準呢,到時候沒準還真找不到胡梓墨,亦或者人家正好趕上別的事情之類的。

但若說留下藥方,等到時候了找其他大夫…葛大富又還不怎麼放心。

畢竟大夫也不是越老醫術就越強的,眼前的胡梓墨不就是個例外麼。

若到時候找了個醫術不怎麼好的老大夫,那豈不是會害了自己兒子麼。

至於說到時候找個有很大名氣的老大夫不就行了麼!

他們家那麼有錢,不至於連一位名醫都請不來吧。

他們家的確是有錢,甚至也能夠請來所謂的名醫,但葛大富作為商人,非常清楚那些所謂的名醫,到底是透過什麼樣手段成名的。

可以說那些所謂的名醫裡邊,真正憑藉醫術成名的,十個人裡邊就只有兩三個。

說白了就是透過宣傳以及包裝,才有了那種名聲。

但本事這種東西,如果你不真正顯露出來,旁人又如何能夠知道,又如何進行分辨呢。

所以,葛家哪怕再有錢,也不一定就能夠請到真正的名醫,或者也可以說是請到真正有本事的大夫,更別提胡梓墨還說的要請什麼房中派的大夫。

這個什麼房中派,葛大富連聽都沒聽說過,又談何請人家來呢。

看著葛大富那一臉為難的表情,胡梓墨問道:“葛老爺可是還有什麼問題?”

葛大富把自己擔憂的問題一一說出,然後看著胡梓墨道:“胡道長還是跟我說說您在哪裡修行的吧,到時候我會提前派人過去請您,這換成其他的大夫,也不知道靠不靠譜,我這也信不過啊!”

聽到葛大富說出的這些問題,胡梓墨也是皺起了眉頭,的確就如對方所講那般,自己的方子的確是吃不死人,哪怕是葛長壽這種的也吃不死,可若是因為請的大夫不靠譜,沒多大本事那豈不是會耽誤了葛長壽麼。

“這也確實是個問題,但我也不是一直都待在道場當中修行的,有的時候還會外出遊歷,甚至遊歷的時間也沒個準,到時候你們也未必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