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人自以為是秘密前來的,但就胡梓墨都能夠發現剛才跟對方交流的時候,在屋子外面以及房頂上,都有高手在窺視著。

而那人就是一個傀儡,哪怕這些年以來也培養了一些親信,但卻絕對不會有那種程度的高手,所以對方自以為出來的隱秘,其實一舉一動都在被人盯著呢。

至於說,難道那人原本家裡面會不給點支援什麼的,不至於連一個好手都拿不出來吧。

的確如此,但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好手,就剛才胡梓墨察覺到並且用神識掃出來的,就有十多個。

別說只是那人原本的家裡有沒有,就算有也不敢帶那麼多去宮裡邊,真當宮裡邊其他人是死的麼。

所以之前的談話,估計早就已經傳出去了,現在再繼續義診也沒有任何的意義,甚至抓捕自己的人,估計都已經在來時的路上了。

雖然不懼那些普通官差,但也沒想要自投羅網啊,還是趕緊收拾東西跑路吧!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好收拾的,在有著洞天符的情況之下,胡梓墨甚至都很少會住在這個屋子當中,並且也因為這個屋子只是暫時租借用來義診,所以連收拾都不用,直接就可以跑路了。

胡梓墨不光跑路跑得相當愜意,甚至還有功夫在一張紙上面寫了不繼續義診以及緣由,更離譜的是,這個緣由居然寫的是,據不可抗力原因,導致正遭朝廷追捕當中,無閒餘時間進行義診,還望諸位多多包涵云云。

筆舞龍蛇的寫完後,就慢悠悠的去到屋外貼在了大門上又施了一點手段後,就直接走進人群當中,不見了蹤跡。

待到一會果然有一隊官兵跑了過來,看都沒看貼在大門上的紙張,直接一腳踹開了木門,進去搜查起來,人早就已經跑了,他們又能搜出個毛來呢。

還是在即將收隊離開的時候,才看到了貼在大門上的紙張,立馬火冒三丈的想要把紙張撕下,奈何上面有胡梓墨施展的法術,根本就沒辦法觸碰到那紙張。

就連想要把大門給卸下來吧,也沒能如願。

總不能就因為這麼一張紙,就把人家的房子給拆了吧,別說他們敢不敢,就算敢事後也是會遭到問責的。

因為能在京城中心之地居住的人,又有幾個是普通人啊,或者也可以說誰家裡沒個高官的親戚朋友之類。

這要是無緣無故給招惹了,倒黴的可是那些官差自己。

最後也只能憤恨的在門外啐了一口,然後收隊回衙門彙報去了。

再來說說胡梓墨那裡,他在遁入人群當中以後,就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倒也沒說要跟著之前離開的二人。

但他不想跟著,但誰讓走得方向是一樣的呢,所以胡梓墨很快就看到了那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麼好人的二位,畢竟誰大白天的還裹那麼嚴實,如此見不得人,必然是有原因的。

所以胡梓墨也就尾隨在他們兩人後邊,一起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至於說朝廷對於自己的追捕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現在朝廷可沒那麼多心力可以放在抓捕自己上面,所以只要不被人認出來,那麼就算繼續在此地晃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甚至朝廷也無法對茅山做些什麼,就算有心也無力,真當一直跟他們明爭暗鬥的新政腐是死的麼,一旦朝廷真下達了這類命令,估計新政腐那邊絕對會反著跟朝廷作對。

所以胡梓墨壓根就不擔心朝廷會因為沒有抓捕到自己,而遷怒茅山總壇那裡。

而是就這般安心的尾隨那人以及小官身後,一路來到了東華門這裡。

並且理直氣壯的跟在二人身後,連檢查都沒檢查的就一起走了進去,直到現在前邊那二人都沒有發覺身後居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還跟上了一條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