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對方老,並不是因為面相老,相反,對方的面相頂多也就是中年人那般,而是因為對方那一頭短髮,多數都是灰白色的,少有黑色。

容貌上因為修煉的原因,所以衰老的速度緩慢,可是頭髮鬍鬚的顏色就減緩不了了。

所以單從面相上來看,根本就看不出來一位修士的真實年齡,哪怕大概的也看不出來,可若是看頭髮跟鬍鬚的顏色,就能立馬就猜出來個大概了。

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老和尚,尤其是越看越像前世的某位姓午的演員加導演後,胡梓墨心中一動,估計對方就是師父信件當中提及過的鄰居一休和尚了。

所以胡梓墨行了一個道家禮儀,試探性的問道:“可是一休大師!”

“哦,小道友認識貧僧麼?”一休看到眼前的小娃娃居然一口就叫出來了自己的法號,也是納悶的回憶了一下,自己以前是否認識眼前這小娃娃?

“家師乃是四目道長, 我是師父的首徒,不過之前都是待在茅山總壇當中,今日才回來,我常在師父的書信當中看到他提及大師,稱讚您佛法高深,醫術精湛,常常出去濟世度人,性格也不似那些老和尚們那般的死板…”

胡梓墨的一番自我介紹以及稱讚的話說完,倒也讓一休想起來了,眼前的小娃娃應該就是鄰居四目經常掛在嘴上,非常喜愛的大弟子,胡梓墨。

“阿彌陀佛,原來是胡梓墨小友啊,我也經常聽你師父四目提起你!”

因為是鄰居的首徒,所以一休的態度也變得更加和善起來,就連稱呼都變得親近了一些。

就在此時,道場的房門被從內開啟,一個小腦袋從門縫探出,打量了一下四周,結果就看到了跟一休站在一起的胡梓墨。

仔細打量了一會,又用手揉了揉眼睛,這才不敢置信但語氣裡面又還充滿驚喜的大聲喊道:“師兄,梓墨師兄!”

聽到喊聲,胡梓墨也扭頭看去,正好看到衝過來的一個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孩子,再仔細一看,不正是多年未見的家樂麼。

雖然這麼多年未見,對方也跟自己一樣長大了不少,但那熟悉的臉龐以及髮型,還是讓胡梓墨立馬就認出來對方的身份。

“家樂師弟,許久未見了啊!”胡梓墨同樣快步走過去,跟衝過來的家樂互相擁抱了一下。

別看當年,胡梓墨跟家樂之間只是相處了那麼一小段時間,之後又是數年連面都沒能見到過,但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時候就看一個緣字,有緣的哪怕只是互相看了一眼,都能夠互相結為知己,沒緣的哪怕天天處在一個屋簷之下,也形同陌路。

胡梓墨跟家樂之間就是非常有緣的那種,或者也可以說兩邊都能玩到一塊去。

這邊師兄弟倆人因為數年未見,現在見到了後激動的擁抱,剛準備互相聊聊各自的經歷,結果胡梓墨立馬想到了後邊還有個一休大師在呢。

所以就拍了拍家樂的後背,示意對方鬆開自己後,才對著一休道:“大師要不要一起進去坐一會。”

一休可不是那麼沒有眼力見的,知道人家師兄弟常年未見,估計會有很多話要說,再加上四目也並不在道場而是出去趕屍去了,他一個大人跟倆小孩能聊什麼,與其過去尷尬,還不如回去自己的房子,把剛採來的草藥處理好。

輕笑著拒絕道:“還是不了,你們師兄弟二人估計也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去打擾了,再者我這些剛採回來的草藥也需要趕緊處理…”

聽到一休這麼一說,胡梓墨也才發現對方身後居然還揹著一個不大的藥簍,顯然是剛剛採藥回來,既然如此他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跟一休告辭和家樂一起進去了道場當中。

一進入道場裡面,就看到了滿是竹子製成的傢俱,其實就連整座屋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