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起招待的時候,胡梓墨這才想起自己還有禮物沒拿出來呢,所以一拍額頭對著大貴夫妻道:“瞧我這記性,我們這次前來探望,也是帶了禮物過來的,這一聊起來就給忘記了。”

諸葛大貴跟夢夢二人哪裡會在乎禮物不禮物的,人能跑這麼大老遠前來探望,就已經是極好的了。

再者也不認為胡梓墨他們能有什麼閒錢可以用來買禮物,畢竟他們之前可是去北平進行支援的,別說胡梓墨三個不是茅山的就是佛門的,本就沒什麼錢財,就算有估計也都扔進北平拿去買藥材進行支援了。

所以就認為他們是沒什麼閒錢可以用來買禮物,就算買了估計也都是些常見的糕點之類,心意到了也就足夠了。

“你這孩子真是的,你們能跑這麼遠過來探望我們,就已經是盡了心意,還帶什麼禮物啊!”夢夢開口裝作是責怪的樣子說道。

他們夫妻二人本就真沒想過胡梓墨他們會帶禮物什麼的,人能過來就已經很好了,所以在看到胡梓墨從懷中取出了一小疊符籙後,也不感到奇怪什麼的,表情更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顯然是早料到了胡梓墨他們可能連買糕點作為禮物的閒錢都沒有,所以就只能用符籙作為禮物了。

夢夢接過後,好奇的掃了一眼,想要看看胡梓墨送的是什麼符,結果看了一眼卻沒能認出來具體是什麼符籙。

別以為夢夢身為劍修法脈的弟子,就對符籙沒什麼瞭解的,相反作為女子本就心細,最起碼茅山傳承的那些符籙,絕大多數還是能夠認出來的。

但偏偏認不出來胡梓墨送的這些,這就讓夢夢有些尷尬了。

想要詢問這些都是什麼符籙吧,但又還不好意思開口。

本來身為師叔,不應該會出現連符籙都認不出來的狀況,更別提這符籙還是人家作為探望他們一家的禮物,所以這讓夢夢哪有臉面開口詢問呢。

還是胡梓墨看出來了夢夢好似並不認得手上的符籙,這才主動解釋起來:“師叔手上的符籙,乃是四張壺天符跟一張儲物符,都是總壇近些年才出現的,所以師叔不認得也很正常。”

旁邊的大貴在聽到儲物符後,便好奇問道:“儲物符我倒是聽說過,只是這禮物是否太過貴重了些,另外壺天符又是什麼?”

諸葛大貴倒是真知道儲物符,只不過他不清楚這東西在總壇那邊的價值如何,是門人子弟幾乎人手一張,亦或者非常的珍貴?

不過想來胡梓墨這麼一個三十六代弟子,年齡又還如此之小,手中都能有一張,估計就算珍貴也珍貴不到哪裡去。

全然不知,胡梓墨乃是儲物符跟壺天符的繪製者,不管總壇對待這兩種符籙的態度如何,對於胡梓墨而言都算不上是多麼的寶貴。

另外壺天符,大貴是真不知道了,雖然他有聽到過壺中洞天的這麼一種說法,但符籙就…

“兩位師叔放心收下就是,這兩種符籙都是弟子自己繪製出來的,算不得多麼寶貴,至於壺天符就是儲物符的高階版。

儲物符就只能儲存死物,並且其內部空間並不算太大,而壺天符就不同了,其內自成小片天地,可以進活物,甚至也能夠在其中養殖禽畜或者種些農作物以及藥材之類的。”

胡梓墨大概的解釋了一番,也讓夢夢跟大貴放心收下就是,反正他自己就是這兩種符籙的繪製者,不管價值如何,自己的東西拿來送人,總壇那邊是不會管這種事情的。

聽到壺天符比儲物符更高階,並且還有那般妙用之後,大貴跟夢夢就更覺得珍貴,所以就想要開口推拒。

但還不等他們二人張嘴,胡梓墨就又繼續道:“那四張壺天符是給二位師叔你們自用的,至於那張儲物符,其中才放有我們前來探望的些許禮物,都是不怎麼值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