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水盆當中的景象,就轉移到了半空當中,範圍正好可以覆蓋住身上有著碧綠之光的那數十人身上。

雖然因為高度的影響,導致胡梓墨他們看不清楚這些人的具體動作,但他們的位置卻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四人就在屋子當中一邊喝茶吃點心,一邊觀看著這群茅山同門是如何登山,又是如何跟人爭鬥。

直到在假道場的平臺處匯聚時,人們才紛紛停下,一邊歇息恢復法力,同時也警惕防備著周圍的陌生人,另外就是想要等一個出頭鳥,讓那出頭鳥先進去道場裡邊探路。

至於,那出頭鳥最先進去的話,豈不是也能最先獲取到更好的寶物麼?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道場裡邊的寶物有多少,目前無人可知,但最後具體歸屬於誰,那就得憑手上的本事來說話了。

說白了,就是想讓人先進去探路,如果有危險,那死的也不是自己,若是探路的運氣好沒遇到危險,反而是拿到了寶物之類的,大可以直接殺人奪寶。

然而,在場的都是聰明人,誰又願意做那個出力還不討好的出頭鳥呢。

結果就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先進去,平臺上的氣氛一時之間變得凝重沉寂下來,只有遠處的蟲鳴之聲若隱若現。

跟平臺處沉寂凝重的氣氛不同的是,胡梓墨他們四人這邊反倒是非常的輕鬆,甚至張大膽還有閒心數了一下到達平臺上的人數。

“能到平臺上邊的人少了很多啊!”

“呵,不少才怪了,沒看到連咱們茅山的都在半路上折了好幾個麼!”胡梓墨不屑的說道。

總壇那邊都已經下了法令,擺明了告訴在北平的門人弟子們,說那上古道場有危險,有危險的,結果這群人偏偏不聽,若是叛徒也就罷了。

可是就為了想要獲取寶物,而不顧危險也不顧總壇的安排,直接自己偷偷過去,那死了又能怪誰?

也難怪胡梓墨會對這群門人的態度不屑了。

真以為危險的就只有那道場裡面麼?

沒有同門跟在身邊,對上那些心狠手辣之輩,誰還會管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啊,門派的名號是拿去跟能夠講道理人說的,而不是跟這種心狠手辣之輩說的,因為人家可不會管這些。

身邊在沒有同門跟著的情況之下,那你就跟只有一個人的散修沒任何不同之處,可若是身邊有著同門,甚至數量還很多的話,你看有誰敢招惹你!

“快看,有人進去了,還是咱們茅山的!”就在此時張大膽驚呼道。

惹得胡梓墨也趕緊把目光轉移到了水盆當中,果然看到了有人進去,估計不論是叛徒還是想要尋寶的門人,都已經著急起來了吧。

其實仔細想想就能明白,他們根本沒有太多時間可以耗在那裡,因為只要天一亮,那些還在城裡的同門就會因為找尋不到他們,而猜出他們是偷跑過來尋寶了。

到時候肯定夠會前來尋找,而他們當中無論是叛徒也好,還是想要過來尋寶的也罷,只要被同門給逮到了,無論是什麼身份,都會被驅逐出宗門。

加上道場當中到底是何情況,有沒有機關陷阱之類的,他們全然不知,又還得防備其餘人,等等各種因素都會浪費不少的時間。

可他們的時間就只有這麼一晚上,頂多再加上明天上午的那半天時間,就必須得儘快趕回去了,不然連不見人影的理由藉口都找不出來。

所以他們不著急才怪呢,根本沒辦法和其餘人就那麼幹耗著。

此時銅盆顯示出來的景象當中,其餘在平臺上的人們,也都匯聚到了門口處,準備在看到那先進去之人如果沒有遇到危險的話,也衝進去搜尋寶物。

很快,最先進入那人在沒有察覺遇到任何危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