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朗聲道:“我們幫你往外運貨啊,以後我們就不負責銷售啦!”牛伯皺著眉頭疑問道:“你們不賣貨?那誰賣?難不成讓當地商場賣嗎?那還賺個屁啊?”高仔笑了笑回應道:“阿明仔說啦~以後這種生意太擔風險,搞不好是要吃牢飯的!他現在有了新的想法,你跟不跟啊?”

牛伯向後一躺,看了看桌上成堆的鈔票,又看了看老皮和高仔的表情,然後略帶委屈的說道:“說不幹,就不幹,放著錢不掙,難道當苦力啊?”老皮把剩下的錢和提包一卷,放入身後的揹包中,然後掏出了一根香菸後說道:“對咯,就是去當苦力。不過牛伯你放心,不是以前那種苦力。我們這次去江西認識了一位老闆,他願意讓出手下的兩個貨櫃給咱們,只要您把北方的業務全交給我們,我們保證您明年可以再來一層辦公室。”牛伯梗著脖子問道:“我要那麼多辦公區幹什麼?”高仔一旁笑著說道:“開卡拉ok呀!”老皮扶著對面的座椅誠懇的問道:“怎麼樣牛伯?幹不幹?”牛伯白了老皮一眼後,不情願的說道:“幹就幹!看看你們有什麼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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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牛伯公司出來以後,高仔領著老皮打算去吃飯。結果在臨近口岸的一間粉店前,兩人乘坐的麵包車被兩輛黑色小轎車別停了。高仔見車上的人下來時氣勢洶洶,於是把手摸向了腰間的傢伙上。老皮則是從座位底下抄起了一個空啤酒瓶,然後緊張的跟高仔說道:“高仔哥,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高仔冷靜的說道:“沒事,你先待在車上,不要下車。如果看到機會,你先跑!找牛伯報信去。”由於今天沒有帶著手下出門,高仔此時唯獨能依靠的只能是距離這裡二十多分鐘車程外的牛伯了。

攔車人群中走出一個穿著淺灰色花襯衣的男青年。他抽著煙走到高仔的駕駛座旁,示意高仔要下車窗。高仔警惕的按照對方要求照辦,對方待車窗搖下後手扶著車窗說道:“高仔是嗎?吳先生請你走一趟,還有你的朋友。”花襯衣見高仔把手摸向腰間,然後很不在意的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我這邊四輛車,十幾個兄弟,你們沒什麼機會。”高仔一聽知道對方有備而來,索性就按照對方要求抽回了手,然後對老皮說:“給牛伯打電話,給榮爺打電話。就說姓吳的把咱們帶走了。”緊張的老皮趕忙給牛伯和大哥榮都撥去了電話,花襯衫則在一旁說道:“沒關係,打完電話讓他們一起。”

兩人被帶上了另外一輛車,而高仔的麵包車則由花襯衫的手下開著,在車隊後面跟著。一行人來到了距離口岸非常近的一片小村莊,在一處古香古色的建築外,車隊依次停了下來。從古宅院門裡走出一人,來人和花襯衫的痞氣有所不同。一身淺色亞麻衣服,配著一雙老式布鞋,頭髮打理的井井有條,整個人透著一股子儒雅氣息。只見這人伸手拉開了高仔和老皮車子的後門,然後謙和的說道:“高仔?皮君?歡迎,歡迎。讓你們受驚了。吳先生在裡面等你們呢,請跟我來。”說著就把兩人請下了車,跟著來人進了這座古宅。

古宅是一處兩進的院落,穿過一處類似中堂的房子後,三人進入了最裡的一套院子。剛才跟著的花襯衫在中堂就不再跟隨了,剩下三人進入了裡院的一間稍大的房間內。推開門,一位光頭中年男人端坐於房內的中式圓桌旁。光頭男人右手搓著一個玉把件,左手正在給面前的幾支茶碗中斟茶。他的表情看著非常平靜,並且還略帶些溫和的感覺,整個廳堂之內此時只有高仔、老皮、光頭男和剛才那個文雅的年輕人。四人半天誰都沒有說話,直到光頭男拿起一杯茶後,光頭男開口道:“高仔,皮君,坐!”高仔和老皮這才按對方示意坐下,光頭男隨後道:“一九七零年,我從港逃到這裡,就住在這裡。當時這家主人看我孤身一人,可憐我,於是收留了我。後來,外面亂的時候我返港,之後我奪回了自己失去的一切回到這裡。鄉親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