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犧牲生命換取他人存活,沈沐不敢說自己能做得到,但是沈沐也記得一句話:“為眾人拾薪者,不可使其凍斃於風雪。”

他人犧牲自我,那就要對得起他人的犧牲。

沈沐身上也沒錢買多餘的針了,就硬追,哪怕是身體已經過度疲累了,喉嚨裡冒出絲絲鐵鏽腥味,他也不願意停下。

終於,在出小巷之後,來到了人流量較大的商業街內,他逮到了正準備往人群裡跑的獵頭者。

“啪!啪!”

連續兩槍,沈沐只感覺自己被一種近乎於神的力量加持,兩槍精準的擊中了敵人的腳踝,他敢保證,敵人絕對站不起來了。

“我聽一個朋友說,感染者在受到劇烈疼痛的時候,是無法施展源石技藝的。”

沈沐面色鐵青,慢慢走了過去。

“嘶……”

阿戈爾男人根本感受不到雙腳在哪裡,腳掌根本使不上勁,跌倒在地上,顯得可憐,但非常可恨。

“啊——!”

男人仇恨的看著沈沐,剛想施展源石技藝,沈沐抬手就是一槍,打到了他的小腿上,這迫使他停止了這一次的施法,而三處傷勢的持續疼痛讓他根本沒法集中注意力施展源石技藝。

敗局已定。

人群驚慌失措,奔逃著離開現場,沈沐也覺得離開的好,省得這個阿戈爾人再次放出源石技藝迫害無辜人。

沈沐就在這裡等近衛局來人,時不時往這個獵頭者腿上來上幾槍以防他掙扎起來施展源石技藝。

沈沐根本不擔心以後還需要治好他的腿,也是根本不避諱打到腿上的上面部位,哪怕是骨頭區域,打斷了就打斷了,像這種險惡的東西,不需要可憐。

為了防止阿戈爾男人被傷害擴散死,他甚至還給出了價值200的小紅包(簡易醫療包),沈沐發現對別人使用的時候也是沒有讀條,血包會快速進去,但會扣除水量。

於是他將簡易的血包摸一下阿爾戈男人,然後馬上撤掉,只保證治療了一點點,然後接著摸一下就撤,重複了十幾次,沈沐可以保證他缺水了。

缺了水還不算,沈沐還買了幾個價值250的甜麵醬,塞給阿戈爾男人吃。

邊折磨邊開槍打他的腿防止恢復精神又釋放技藝,然後又可以用小紅包治療了。

近衛局的人在沈沐又開了五槍之後終於到了,其實他們是沿著槍響方向來的,因為沈沐追著獵頭者一路亂竄,所以他們早就不知道沈沐跑去哪裡了。

近衛局警員趕到現場時,被阿戈爾男人慘不忍睹的樣子嚇了一跳,但是想了想同事的遭遇,又感覺他罪有應得。

滄桑的中年近衛局警員感覺胸口的對講機震了一下,拿起來接聽了沒兩句,遠處就開過來一輛感覺像越野車的大型近衛局警車,車停穩後,車廂上面下來了10名警員,坐在車副駕駛的,是一名種族為龍的女警官,她一下車就立刻指揮起了所有人。

“一隊,二隊,處理現場,三隊,疏散圍觀人群。”

幾位,辛苦了,請帶上這兩個嫌疑人,跟我走,給他倆拷上,拷在車後。”

龍警官來到了沈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後,將沈沐的配槍收走了,沈沐沒有反抗,但是在收走之前已經悄悄把子彈(包括槍膛裡的)全退掉,退回倉庫了。

又對參與這次行動的近衛局警員說了感謝,取出兩對手銬,交給了中年近衛局警員。

“抱歉,孩子。”

沈沐在大型近衛局警車到的時候,很自覺的把甲和頭盔卸了,避免等一下不好收拾,這會兒暴露在眾人面前了,中年近衛局警員才發現,這個敢衝敢做的神秘人竟然跟自己的兒子差不多大。

他猶豫了一下,沈沐對他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