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原本就已經被許小雨這種速度嚇到了,若不是沒有扶蘇的命令的他們早跑了。

在得到命令以後,士兵們立刻邁開雙腿,離開了這處危險之地。

有幾位還是有些良心計程車兵感激的看著扶蘇,但他們也沒有猶豫跟上了之前幾名士兵的步伐。

“賢侄,你在幹什麼?”劉邦瞪向了扶蘇,被他這作為嚇了一跳,他心中想著,”他們走了,誰替我們墊背。”

劉邦看著扶蘇的這種行為有些不解,這些士兵被安排到這裡,原本就是為了他們的安全,可扶蘇卻讓他們走了。

扶蘇的神色盡顯平靜,“他們在與不在都是一樣的,除非我們想拿他們當人肉墊,但這不是我的作風。你也看到了這次喪屍的速度很快,他們攻擊不成人心早就散了,如此讓他們待在這裡,也是誤了事。”

雖然臉色平靜,但在那瞳孔之中,依然能看到出一絲的睿智。

劉邦苦笑的說道:“好好,賢侄,咱有的時候就得心狠一點啊。你是做皇帝的人,怎能為了幾個士兵,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扶蘇不再說什麼,他察覺到了抱在自己腰上面的溫度,他輕聲說道:“你還不走嗎?”

“我不走。”白靈曦搖著頭。

她還是覺得帶在扶蘇身邊安全一些,只是這隻喪屍怎麼這麼想抓偷奸男人的女人?

“行,那你幫我拿一下腰間的水壺。”

“啊?”白靈曦疑惑地摸向了扶蘇的腰間。

許小雨沒有去管劉邦,她看著那二人的動作神情愈加的憤怒,身形鬼魅朝著扶蘇衝了過來。

她要教訓自己這個偷情的小妾,要將這位小妾的情人殺了,才能緩解她如此的心情。

在靠近扶蘇不足十步之後,她伸出她那鋒利尖銳的爪子。

突然扶蘇露出了一絲的邪笑,許小雨此時也停住了腳步。

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腳下出現了一方泥潭。

說是泥潭,其實是一潭粘土泥漿,粘性很大,許小雨想要掙脫是需要花幾秒鐘時間的。

此刻的扶蘇氣息有些萎靡。

他消耗了許多靈氣往面前的粘土中浸水,使它變成了粘稠的泥漿。

眼見喪屍的身體被控制住,劉邦立刻跟上,手拿長戟,對著喪屍的腰部就準備攔腰斬斷。

許小雨的手臂再次長出鱗片,放在了長戟運動的軌跡上。

只聽哐噹一聲,長戟被許小雨的手臂阻擋住了。

原本虛弱的扶蘇此刻也堅持著將長槍握在手中,配合著劉邦對著女喪屍展開了一輪攻擊。

許小雨一隻玉手抓住劉邦的長戟,另一隻玉手想要去阻擋扶蘇長槍。

作為大秦公子的扶蘇可不只是個文弱的書生,他跟蒙恬學過長槍。

扶蘇手拿長槍向著女喪屍的眉心就扎去,許小雨的玉手也緊隨而至,想要在長槍鑽入眉心之前阻止。

可就在這時扶蘇手一振,長槍的槍頭開始搖了起來,往左一翻直接取許小雨的右眼。

許小雨沒有時間阻止這一擊,她的玉手還停留在眉心之前。

唰嚓!

長槍洞穿許小雨的右眼,將她的眼睛戳爆,眼眶之中流出了鮮血。

一旁的劉邦看著扶蘇金雞亂點頭,忍不住的說道:“好好好,原來是賢侄,有本事。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原來那些士兵待在這裡真的不重要,因為扶蘇已經想到的辦法限制許小雨的身形。

劉邦想到這裡,他催動身體內的靈根,長戟身上瞬間被纏繞上了火蛇。

火蛇向著許小雨的手臂攻去,和許小雨那玉手上的鱗片好像有防火效果,就像溼漉漉蛇的鱗片一樣,在火焰之中更顯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