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陽怒視著黑袍人,眼中彷彿有火焰在燃燒,手中的長劍緊得骨骼發出“咯咯”聲響。

黑袍人的冷笑如同寒冰般刺骨,讓季陽的心中湧起無盡的怒火。

突然,黑袍人的

季陽只覺得眼前一花,對方竟然帶著程雪瞬間消失,心中的憤怒瞬間化為無盡的擔憂。

他瘋狂地四處尋找線索,心急如焚,緊張的氛圍在空氣中瀰漫,彷彿每一根神經都被拉到了極致。

他用盡全力搜尋每一條可能的線索,但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就在這時,一名江湖中的訊息鳥出現,低聲說道:“季少,有人傳言程姑娘被關在敵人的地牢裡。”

季陽的心猛地一沉,他立即朝地牢的方向奔去。

地牢的入口隱藏在一座荒廢的山洞中,四周佈滿了荊棘和雜草。

季陽推開雜草,眼前豁然開朗,一個陰暗潮溼的地牢出現在眼前。

地牢中散發著腐臭的氣味,讓人忍不住皺眉。

季陽的心中充滿了擔憂,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壓抑感如同巨石般壓在他的心頭。

他小心翼翼地走進地牢,每一步都警惕地觀察四周。

地牢中只有微弱的火把發出昏黃的光芒,地面上的積水反射出微弱的光,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季陽的腦海中不斷閃現著程雪的面容,心中無比焦急,生怕她受到任何傷害。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季陽立刻屏住呼吸,手握長劍,警惕地尋找聲音的來源。

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轉角處,季陽頓時握緊了劍柄,準備隨時出擊。

“你是誰?!”季陽的聲音在地牢中迴盪,充滿了威嚴和凌厲。

季陽定睛一看,一個身材矮胖,滿臉橫肉的獄卒正站在那裡,手裡提著一盞昏暗的油燈,正是王獄卒。

王獄卒上下打量著季陽,眼珠子滴溜亂轉,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彷彿在估量著什麼。

“呦,這不是季家大少嗎?怎麼,也淪落到蹲大牢的地步了?”王獄卒陰陽怪氣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季陽眉頭緊鎖,他現在只想儘快找到程雪,沒時間和這個小嘍囉浪費時間。

“程雪在哪?”他語氣冰冷,直截了當。

王獄卒嘿嘿一笑,搓了搓手,一副貪婪的模樣。

“想見人?也不是不行,懂的都懂。”他伸出肥厚的手掌,暗示著要好處。

季陽“少廢話,快說!”他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王獄卒見季陽不吃這一套,臉色一沉,惡狠狠地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上!”

話音剛落,從地牢深處竄出幾個手持棍棒的獄卒,將季陽團團圍住。

地牢中頓時充滿了緊張的氣氛,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季陽冷笑一聲,“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將,也想攔我?”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手中長劍揮舞,劍光閃爍,寒氣逼人。

“啊!”“哎呦!”慘叫聲此起彼伏,那些獄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季陽輕鬆放倒,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王獄卒見狀,嚇得臉色慘白,他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連忙跪地求饒:“季少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季陽一腳踩在王獄卒的胸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程雪在哪?”

王獄卒不敢隱瞞,連忙說道:“在……在地牢最深處……”

季陽心中湧起一絲暢快,他抬腳走向地牢深處,語氣冰冷地丟下一句:“帶路。”

季陽一把推開擋路的獄卒,循著王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