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恆安甚至聽到了一些住在他隔壁的人暴躁推門,並對其發出質問的聲音。

但那些聲音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大多都戛然而止了,只有一些不忿的人小聲的嘟嘟囔囔的聲音依舊傳入男孩的耳朵之中。

在然後就是他們,老老實實的關門聲,以及再次響起的清脆敲門聲。

對於這樣的現實,男孩對門外的人有了一些模糊的猜測。

他或者她至少是一位至少在右魂城底層區域威望極高的人,否則不可能連話都沒有說,就能將這裡的一位位住戶嚇的不敢再找事。

要知道,這裡可是廉價旅館,這裡的住戶大多可都是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打工人,黑幫成員等。

他們可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社會經驗十分豐富,難聽點說就是滾刀肉,十分不講道理。

男孩起先來到這裡之時,曾經就有不長眼的黑幫人員見他是小孩子想要勒索男孩,男孩直接給他們了一個慘痛的教訓,讓他們直到現在還在床上躺著。

下手這麼重是很有必要的事情,如果男孩下手不重,不表現出一種弄死你完全看我心情的模樣,他們可能打的就不是男孩手中的魂幣的主意了。

而是白恆安這個人的主意,在這片地域,販賣兒童這種事情在什麼地方都不少見。

門外那人能將這樣的住戶嚇的不敢抱怨,可見他的威勢是何等的恐怖了。

白恆安在腦中瘋狂尋找這樣的人。

但很可惜他來到右魂城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根本就還沒有獲得情報的路徑,自然不可能想出什麼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白恆安儘量放輕腳步,一步一步,緩緩的來到了窗戶旁。

門外那人似乎並沒察覺男孩的動作,依舊在鍥而不捨的敲著門。

白恆安躲在窗戶後面,仔細的打量路上的行人,想要找到一處空曠的落腳之地。

此時的街道上,行人很多,有擺攤的商人,也有無所事事的無業遊民。

這裡的女人倒是少了很多,但每一個在這裡生活的女人都濃妝豔抹,格外風情。

很快白恆安找到了一處可以落腳的地方,那裡人流稀少,較為靠近他所在的這扇窗戶。

男孩剛要跳下去,他的靈性就給他發來了示警,他尋著靈性的感覺看去。

看到自己選擇的那片區域旁,有好幾個人正在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自己前方的窗戶。

白恆安的視線投過去後,這些人似乎有所感應,紛紛抬起手笑了笑好像是在跟男孩打招呼。

白恆安哪能不明白,自己這是被包圍了,就連窗戶處的生路都被人堵了上。

“誰啊?吵不吵啊?打擾小爺睡覺了知不知道。”

白恆安故意大聲的對門外的人說道,語氣中還有一層被打擾美夢的惱怒。

門外,那人沒有說話,依舊一刻不停的輕巧著木門。

一聲聲清脆的敲門聲入耳,男孩只感覺那聲音是那樣的尖銳,使自己的心靈都無法寧靜。

“來了,!來了!不要敲了,鬼都快讓你吵醒了。”

白恆安一邊說著,一邊大大咧咧的走向木門,一副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的樣子。

暗中卻早已將精神繃緊,一個個技能都處在蓄勢待發的狀態之中。

走到門前,輕輕一扭,將木門開啟,男孩白恆安立刻見到了一位體格雄壯,十分精悍的女子。

她擁有小麥色的面板,在這近冬的時節依舊穿著著一件只遮蓋胸部及以上部位的緊身t恤。

露出的兩臂處,肌肉是那樣的結實有力,男孩感覺她一拳就能打死一隻野獸。

小腹處,有著明顯的腹肌與馬甲線,雙腿修長有力,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