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苓也難得嚴肅起來,思索了一會兒有了答案。

“水瓶座!”

瞠目結舌的遊可桉異常激動。

“你怎麼知道的!”

時苓神秘一笑。

“因為蕭棲寒就是水瓶座的!”

遊可桉石化了。

“不兒,不對不對,你好好答,為什麼是水瓶!”

看著遊可桉激動且躍躍欲試的分享答案的慾望。

時苓的不再插科打諢,認真求教。

遊可桉可謂吊胃口到了極致,推了推眼鏡:“因為……水瓶座,有水平(水瓶)!”

……我就知道…………

遊可桉講的冷笑話遠不止於此。

時苓覺得遊可桉一定和某二字遊戲裡的二字角色很玩的來。

不過和遊可桉聊天,冷笑話的好笑程度只能佔三成,剩下的七成是遊可桉高深莫測的醞釀和最後點綴的“不好笑嗎?”

另一個比較有意思的冷笑話是:

“有一天,圓形,梯形,三角形約好一塊出去玩,等到了時間三角形卻沒有來,為什麼?”

“為什麼?”

“因為,全等三角形!”

不兒,這個沒得噴,時苓是真覺得有種冷幽默的搞笑感。

——

轉眼天氣回暖,春意盎然的嫩綠氣息縈繞整個校園。

而高二學生的成人禮也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

七中的成人禮定在五月十八日,諧音是“我十八”,另一所高中的成人禮則是五月的第二個星期日——母親節,可以說都有各自深沉的寓意。

令時苓意外的是,成人禮這天,蕭棲寒的家裡居然真的有人來。

那個男人約莫三四十歲,身量和蕭棲寒差不多。

時苓疑惑的歪著腦袋看佇列後方到蕭棲寒。

顯然蕭棲寒並不想理睬那個男人,原本就淡漠的表情,現在更是仿若淬了冰霜,周身都散發著不悅的氣場。

由於佇列是一個人一個人排過去的,因此她根本看不清楚蕭棲寒那邊的狀況。

看到媽媽從佇列後面姍姍來遲,時苓欣喜若狂,站起身向媽媽奔去。

蘇漾弦一手抱花一手抱熊玩偶,將時苓抱個滿懷。

時苓將花和熊接過來,走在蘇漾弦前面帶路。

路過蕭棲寒時,時苓悄悄瞄了一眼蕭棲寒和他身邊的男人。

這一眼可真是不得了,資訊量有點大,她忍不住腦補了。

只見蕭棲寒一旁的男人與蕭棲寒有三分相似,但他的臉彷彿嵌入了微笑唇,眯眯眼加詭異的微笑,實在是有點笑裡藏刀的意思,最可怖的是他的臉幾乎稱得上慘白。

原本時苓覺得蕭棲寒像是常年不見光的冷白皮就夠白的,結果這個男人的臉上就看不出什麼血色,比蕭棲寒還要白一個度。

時苓訕訕回頭,快步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蘇漾弦自然也注意到時苓的動作,看到那個男人,不由得一愣,似乎也有些宕機。

但蘇漾弦並未多說什麼,跟隨時苓向佇列的前方走去。

時苓對媽媽送的花和熊愛不釋手,捨不得撒手,坐到位置上也不想放下。

最後還是蘇漾弦含笑將時苓懷裡的花放到她們座位的中間。

熊倒是任由時苓抱著了。

時苓從小就:()高冷學神之攻略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