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天翔看了她一眼,將箱子遞給了跟來的袁德良,然後將女特工一把提了出來。

“你幹什麼?”

“到樹林裡去。”凌天翔首先朝著樹林走去。

袁德良立即跟了上來,當他看到凌天翔開始脫衣服的時候,立即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看什麼?把衣服脫了。”

“得,你先上,我去外面等著。”

“孃的,誰跟你開玩笑,把衣服脫了,換上新的衣服!”凌天翔接過了旅行箱。箱子裡裝著三套衣服,兩套男士的,一套女士的。凌天翔首先換上了衣服。“你等下幫她也換上衣服,總不能一直讓別人赤身裸體吧。”

袁德良沒有再開玩笑,換上了衣服後,他押著女特工走出了樹林,等到將那女的塞進了貨箱裡之後,袁德良也上了車。

切諾基很快就回到了高速公路上。現在,凌天翔腳上是一雙有點舊的皮靴,下身是灰褐色的牛仔褲,上身是土黃色的,已經被磨舊了的仿皮夾克,裡面是一件已經成了灰色的白襯衫,加上有點油膩的頭髮,他完全就是一個生活在美國中西部地區的亞裔僑民。袁德良的打扮與他很相似,加上沾滿了塵土的越野車,就算是警察也會將他們當作是某個地方的伐木工人,或者是哪個地方的流浪漢,而不會起疑心。

凌天翔與袁德良都很佩服李明翰的細緻,他們甚至在物品中找到了一些化妝用品。雖然兩人都對化妝不是很瞭解,只知道野外偽裝技術,但是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後就肯定,就算現在他們走到美國的警察局外面,甚至是蘭利的cIA總部外面,恐怕都沒有人能夠認出他們,更不會懷疑他們。

天亮時,越野車到達了比靈斯,這是蒙大拿州三座人口超過了5萬的城鎮之一。找了一家汽車快餐店買了幾個漢堡,幾杯可樂後,兩人繼續上路。

一天半的時間裡,凌天翔他們途徑蒙大拿州,愛達荷州,內華達州,於第二天上午的時候經過了裡諾城進入了加利福尼亞州北部,到中午的時候就已經翻越了內華達山脈,到達了薩克拉門託城。如同沿途經過的每個城市一樣,凌天翔找了一家可以在路邊停車的快餐店,讓袁德良守在了車上,親自去買了幾份快餐。以往,凌天翔最討厭吃的就是洋快餐,可是這段時間,他吃的幾乎全是正宗的洋快餐,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的話,他還真想找家中餐館,好好讓自己的舌頭與肚皮找找家的感覺。

下午兩點不到,凌天翔他們到達了聖弗朗西斯科灣東岸的奧克蘭市。凌天翔把車開到了海灣北面,在阿拉梅達海軍航空站對岸的濱海大道上,找了一個自助停車位。對面就是連線著舊金山市的聖弗朗西斯科-奧克蘭大橋。這是自金門大橋之外,舊金山與奧克蘭聯絡的另外一座跨海大橋。橋的中端建在海灣北部的特雷熱島南面,還有一處海上觀光點,很多到舊金山來的東方遊客都會到那裡去欣賞海灣的美景,只是現在凌天翔與袁德良都沒有去觀景的心情。

濱海大道上沒有多少車輛經過,兩人都在耐心的等待著,因為一路上兩人輪換駕車,沒有停留,到達舊金山的時間要比預定的提前了大概四個小時。因為已經吃過了不少的虧,所以兩人都決定在等到傍晚的時候才去舊金山找接頭人。

“你以前來過舊金山嗎?”袁德良把空了的可樂杯準確的投進了路邊的垃圾筒裡。

“我第一次到美國來。”凌天翔一直在留意街上的車輛,人行道上的行人,還有那些在路邊長椅上休息的遊客。

“我十多年前來過一次,但是還很小,對這座城市沒有太大的印象,當時住在唐人街,覺得跟國內沒有多大的區別,大家說的都是華語,而且見到的也都是熟悉的面孔。”袁德良靠在了座位上,隨手就拿出了香菸,“當時,甚至有很多美國人到唐人街來旅遊,覺得到了舊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