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向北一時語塞,不知所措,可轉而又道:“你最近一段時間不正常,肯定是被什麼附身了,我們不傳播迷信,可也不能讓我們家裡人受害,大哥,你跟她離婚吧。”

“我們的婚事還用不到你指手畫腳。”

“不用擔心,婚已經離了,我也懶得跟你們這一家人掰扯,今天上午剛辦的手續,我進去把我的東西收拾一下立馬走,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這個傻缺。”

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跟葉悠然這個毒婦有接觸的空間,很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算計了。

“你說誰是傻缺?”郭向北怒氣衝衝,好像一言不合就想打餘思墨。

“傻缺說你呢?”

“原來傻缺說我。”餘思墨想到了金庸武俠小說裡的名場面,她滿眼都是幸災樂禍的笑意。

“我打死你。”郭向北這輩子還沒有被誰這樣擠兌過,他咬牙切齒的就衝過來。

餘思墨悄然往後退,她看著那攤狗血,準確無誤的一腳下去,踩了滿鞋底的狗血。

“大家都聽到了,是他先說的。”餘思墨隨即一腳踹向了郭向北。

別看她的年歲大了,腰身卻十分的軟和,她的腿抬的很高,把郭向北一腳踹的很遠,郭向北被糊了一臉的泥和血。

他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吃虧了,他咬牙切齒高聲喊:“餘思墨我跟你勢不兩立。”

郭向北想打餘思墨,卻被郭向前擋住了去路。

“哎呦,我好怕怕喲。”郭家就郭向前勉強能看,其他人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哥,你們都離婚了,還這麼幫她,我可是你親生弟弟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郭向北覺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對不起他,他瞬間沒有愛了。

“技不如人被一個女人打,你很有成就感!”郭向前說出的話噎的郭向北喘不上氣,差點歸西。

餘思墨扭頭看向周圍,除了郭母,郭家所有的人都在這裡。

郭向北這個沒腦子的,貪吃貪喝,被人當槍使。

郭向東妥妥的老婆奴,葉悠然說什麼他是什麼,也不知道他怎麼升級當團長的。

郭老爺子渾濁的眼睛裡滿都是權衡利弊,他果然不白吃那麼多年的鹽。

葉悠然她倚在門後面,目光森然的看著餘思墨。

餘思墨扭頭看到她,好傢伙,她腦門前留了多厚的前簾,莫不是把頭頂的頭髮都留到前面來了?

冬天的天氣也十分寒冷,她來的時候大多帶的都是吃食,厚重的衣服沒帶多少,她此時身上穿了一件村裡村氣的棉襖,也沒有化妝。

葉悠然的樣子讓她想起了櫻桃,唱烏瓦塔的櫻桃。

餘思墨不厚道的笑出了聲,咯咯咯的,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葉悠然聽到她嘲笑的聲音,臉色更加難看,看向她的眼神裡帶了刀子。

郭向前伸手拍著她的後背,幫她捋氣息。

“什麼?你們離婚了?”郭父驚訝出聲。

家裡人都看向郭向前,眼睛都是疑惑,他們等待郭向前的回答。

郭向前點了點頭,承認已經離婚了。

“既然已經離婚了,你走可以,孩子姓郭他們得留下。”郭父沉聲開口。

“不可能,我們協議,離婚後孩子歸我,他擁有探視權,如果你們強行把孩子留下,那麼我會報警的。”餘思墨說話很強勢。

“大哥,你怎麼這麼糊塗?怎麼能讓孩子跟他們走。

葉悠然看事情有些走偏,便從門後轉出來,怯生生的站在郭向東身後。

“哥,你好好想想啊,她不過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農村婦女罷了,能有什麼本事養活孩子呢?你就這樣輕易地讓孩子跟著她走,那豈不是要讓孩子跟著一起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