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門外站著的蘇勁松,心口有些悶悶的,但是他無能為力,但他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學醫,永遠不要在見到這種場面了。

陳一堂走了出來,他準備去廚房煮中藥。就看到蘇勁松還杵在門口,他沒好氣的說道:“我家裡都是女同志,你一個大男人杵在這裡做什麼?趕緊回家去吧!這裡有我就夠了。”

自從陳一堂上次看到村裡人那樣說曾文娟後,他就對每一個靠近自己閨女的男人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蘇勁松也知道現在天這麼黑了,他一個大男人待在這裡確實是不太好,就衝著屋裡的趙紅苕說道:“趙同志,我就先回去了啊!你要有什麼事情就要找我。”

等到人都走了後,屋裡只剩下睡著了的趙紅旗和著急的看著趙紅旗的趙紅苕,還有在一旁看熱鬧的曾文娟。曾文娟看著趙紅苕問道:“看來你跟蘇大夫很熟啊!跟我說說啊!你們兩之前也不熟啊!你們兩個看著有情況啊!”

趙紅旗聽到曾文娟這話後,原本正擔憂自家小妹的心情聽到曾文娟的話後,立馬著急的說道:“沒有的事情,文娟.....你不要亂說。蘇醫生是城裡來的知青,哪裡能看的上我這個農村人,不能亂說會壞了蘇醫生的名聲的。”

“這我們兩個人在家自己說說而已,你跟我說說唄!看著蘇醫生也是對你有意思的樣子,蘇醫生下鄉來這麼多年,可是從來沒有跟女同志走的那麼近的。”曾文娟還是看出來了一些苗頭的,她也想自家好閨蜜能找個伴侶,也能幫著趙紅旗分擔分擔。

趙紅旗也不是傻子,雖然沒跟人處過物件,但還是見過豬跑的。也能從跟蘇勁松的相處中看出一些苗頭來的。現在聽到曾文娟這樣說,趙紅苕害怕隔牆有耳壓著聲音說道:“這段時間我也能感覺到蘇醫生對我有些不同,但是,你也知道我家裡的情況,我還有幾個妹妹要養,家裡還有一個殘廢的爹,這擔子這麼重。我不想讓蘇醫生跟著我一塊兒受苦的,像我這種情況,還是要等我幾個妹妹都長大了,我身上的擔子才能輕鬆一些,到時候我想著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機會兒出去看看了。”說到後面趙紅旗也有些惆悵了,現在去哪裡都要介紹信,要是沒有的話,縣城都很難待幾天。

曾文娟也知道趙紅苕家裡的情況,她握住了趙紅苕的手試圖安撫。趙紅苕要跟男人一樣照顧一大家子人,也是非常困難的。但這世道就是這樣的曾文娟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只能盼著幾個妹妹快點長大,將來分配好工作後也能幫著趙紅苕減輕一些負擔。

“那要是蘇醫生願意跟你一起負擔這些呢!現在我們也有賺錢的方法了,日子也能更好過一些。那你會答應蘇醫生嗎?”曾文娟八卦道。

趙紅苕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現在還不想想這些。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蘇醫生原本就是城裡人,雖然他現在還回不去城裡,但是他遲早有一天會回城裡去的。”

曾文娟作為趙紅苕的閨中密友,哪裡會不知道好友的想法,終究還是趙紅苕身上的擔子太重了。讓她也沒能有機會去思考自己的終身大事。曾文娟拉著趙紅苕的手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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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堂在廚房煮好中藥後,就端著一小碗中藥走了進來,他輕聲對著趙紅苕說道:“你把那個小丫頭叫起來,先把中藥喝了再睡。”趙紅苕聽話的叫醒來了趙紅旗。

趙紅旗有些虛弱的坐起身來,喝了一口中藥差點沒把趙紅旗給苦的哭了:“姐姐,我不要喝中藥了...好苦啊!”

趙紅苕當然是心疼自家小妹的,但是小妹這樣的身體情況不允許她有任何任性的情況。趙紅苕試圖勸說道:“小妹,沒事的,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