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路面泛起了大霧,只能看得清楚三米遠的距離。陳一堂一家人開著車行走在了路上。

“你慢點開,這大霧天看不清路不用太著急,我們晚到就晚點吃飯就好了。”曾亦可掛念著車上一家人都在呢!坐在陳一堂旁邊絮絮叨叨。

“好好好,我知道的,安全最重要,爸媽都能理解的,你要不先休息會兒。”陳一堂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立刻問道。

“我就不休息了,等會兒你要是開累了我還能跟你交換著開。”曾亦可有些擔憂的說道,又轉頭跟曾文娟他們說道:“你們要是困了就先休息會兒吧!車上帶了毯子,你們自己拿著蓋。”

“媽,我知道了。不過我們都不困,正好可以跟你聊聊天。”曾文娟看了眼正興奮的玩魔方的父子倆說道。

“好,車上也帶了吃的,要是餓了就先吃。水壺在你旁邊也有,渴了就自己拿啊!”曾亦可整個人都趴在座椅的椅背上說道。

“好,我知道了。”曾文娟點頭。

慢慢的車子開到了泥巴路上小心,天也漸漸大亮,霧氣也消散掉了。

“你爺奶家就快到了,再有半個小時的路程。你們外公外婆還有媽媽這邊的親戚都會來。”曾亦可扭過頭來跟曾文娟和趙建國三人說道。

曾文娟不知道兩家的關係怎麼這麼親近,但是她聽到後都點頭了。

終於,車子駛入了一處高宅大院,雖然院子外面佈滿了斑駁,但也能看得出來它曾經的輝煌。

“到了,下車吧!”陳一堂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對曾文娟和趙建國還有狗蛋說道。

曾亦可在車子停好後就下車了,順便活動了一下坐著有些累挺的身體。畢竟在晚一會兒就不那麼自由了,可能還得挨說。

“哎呦!是不是我大孫女回來了啊!”一個老太太健步如飛如年輕人一般從院子裡跳到外面笑著說道。

她精準走位就來到了曾文娟的面前:“像,太像了。”看著曾文娟的樣子,她好像就看到了自己男人年輕時帥氣的模樣,中間還夾雜了幾縷好友(曾外婆)丈夫的帥氣。

“這些年受苦了,回來就好了。”曾外婆也從旁邊竄了過來,拉住曾文娟的說道。

“沒有受苦的,大家都這樣過來的。”曾文娟笑笑,一切的心酸委屈都在笑容裡隨風散去。

“我們陳家的孫女不學別人,他們挺過來了是他們愛吃苦,我們陳家的孫女不能吃苦,都怪你爸啊!粗心大意的,幸好你回來了。”陳奶奶拉著曾文娟另外一個手欣慰的說道。

“這天寒地凍的別讓孩子們都在外面站著了,別受寒了,這開車下來肯定還沒吃早飯吧!快進屋吃飯暖暖身子。”陳爺爺站在臺階上揹著個手說道。

一群人烏泱泱的認親後,又烏泱泱的進屋去了,狗蛋被這熱鬧的人們嚇的直接窩進了曾文娟的懷裡。

“早上煮了酒糟雞蛋,一人一碗暖暖身子。孩子不要喝啊!到適合喝醉了。”陳奶奶拿著碗幫幾人盛了一碗酒糟雞蛋。

曾文娟和趙建國對視一眼,就端起碗來嚐了一口米酒,甜滋滋的有那種非常純正的米酒香。她拿著筷子嚐了一口雞蛋,眼睛迸發出金光,好吃誒!

“不要吃多了,米酒容易醉。”趙建國湊到曾文娟耳邊悄聲說道。

“別給你們盛酒糟雞蛋就只吃雞蛋啊!菜也吃,這個小娃娃叫什麼?”曾外婆攔著狗蛋看著曾亦可問道。

“孩子小名叫狗蛋,大名叫趙平津。”曾文娟看著連忙說道。

“狗蛋是吧!來吃個雞腿,你們兩口子也一人一個。”曾外婆給狗蛋夾了雞腿放到狗蛋碗裡,又給曾文娟和趙建國夾了兩個小腿。

“小名俗是俗了點,但是粗點好,看著這孩子能撐住這個名字。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