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慧健談,都是她發起話題。司遙認真傾聽,並作出回應,時不時再關注一下坐在她右手位的梁津生。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紅星二鍋頭的緣故。

他剛才好像有點怪怪的。

是醉了吧?

司遙垂眸望了一眼桌上還剩一小半的紅星二鍋頭,她搬去梁津生家第一晚,也就是新婚之夜,喝的也是一瓶紅星二鍋頭。

紅星二鍋頭味道極其難喝,入口衝,她第一口就喝噴吐了出來,嗆的眼淚直流。

口腔、喉嚨像被烈火燎過,灼燒感連著胸腔、心臟都很疼。她當時腦子很軸,覺得區區一瓶酒竟然也敢欺負她,沒天理了。

喝!

必須喝掉它。

司遙的臭脾氣上來,愣是忍著難受,像喝苦藥一樣,一口接著一口。

她自己感覺是喝了很多很多,腦子已經喝懵了的,整個屋子不停地在她眼前轉圈圈,轉得她暈頭轉向。

梁津生卻說她只喝了一碗。

司遙記得很清楚,當時真的喝多了,酒勁上來後,特別興奮,在屋裡又唱又跳。感到無比的輕鬆,她很久沒有這麼快樂過了。

梁津生拉不住她,反被她拉著一起跳舞。

“親愛的梁津生同志,我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她提起並不存在的裙襬,朝他做了一個邀請手勢。

“你別發酒瘋了,我不會……”

“你不會我可以教你啊!”她強硬地握住他手。

“你……”

“噓——我跟你說哦,我不:()七零作精她雖愚蠢,卻實在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