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之後,梁津生胸中鬱氣一掃而空,整個人感覺相當暢快,走路都帶風。

就是司遙不怎麼高興,氣乎乎地將他趕出裡屋,還把門鎖上了,早飯也不和他一起吃。

區區一扇木門哪攔得住他。

梁津生撬門開鎖的技藝嫻熟,三兩下就把裡屋門給弄開了。

屋裡,司遙面頰潮紅坐在床邊,雙眸溼漉漉的,手捂著胸口,像是還沒緩過勁來。

梁津生喉結不禁上下滾動,舌尖似乎還殘留著絲滑甜潤的餘味,他聲音暗啞地說道:“媳婦,我要上工去了。”

司遙渾身發軟,心口還是酥酥麻麻的,也不疼,就是感覺怪怪的。

她冷冷地哼了一聲,不說話,不想理這個臭不要臉無恥至極就會對她耍流氓的混蛋。

梁津生摸了摸鼻子,頓時不敢說話了。

一步三回頭地退走,都走到院子裡了。他心想,反正都把她惹毛了,不佔點便宜再走,有點虧呀。

於是秉持著債多不壓身的心態,猛地回頭跑進屋,按住她的腦袋,對著她的紅唇狠狠親了一口。

親完就跑。

“臭流氓!你給我站住,別跑——!”

司遙氣得追出院門。

來找梁津生一塊去上工的邵大軍恰好撞見這一幕,驚奇道:“早,津哥,哎……嫂子,你們這是幹嘛呢?”

梁津生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輕輕咳了兩下:“你嫂子她偏要送我出門,我讓她不要送,她還不聽。”

司遙:……

又來了。

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又演上了!

他這麼會演,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邵大軍眥個大牙哈哈傻樂:“津哥你和嫂子感情真好呀。”

“這得用著說嘛,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梁津生下巴微微抬起,手掌按著這個小子後腦勺上揉了揉,笑著拽他闊步向上前走。

一邊走一邊得意洋洋地回頭揮揮手,嘴角帶著狡黠的笑說:“媳婦你回去吧,別送了,我走了!”

礙於邵大軍在場,司遙不好意思發火,氣得暗暗磨牙,捏著拳頭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眼不見心不煩,司遙砰地一聲關上了院門,落了鎖,

系統溫柔安撫道:“宿主,別生氣了,快來學習吧,我獎勵你個打狗專用的好東西。”

邵大軍聽見背後傳來的關門聲,愣了愣,猶猶豫豫開口:“津哥,我咋覺得嫂子像是……生氣了呢?”

“沒有的事。”梁津生死鴨子嘴硬:“你嫂子她從不生我的氣。”

邵大軍打量了一眼梁津生臉色,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改頭說起別的事。

“寶富寶貴兄弟倆昨天下工,去了一趟山上,收穫不小啊,回來都半夜了,笑得老開心了。津哥你今晚有空不?要不咱們也上山打獵去。”

深山老林子危險重重,村裡人多是結伴進山,人多能壯膽,彼此有個照應。

邵大軍作為外來戶,家裡又只剩個老奶,在村裡沒有根基,或多或少會受到同村人的欺負。

跟別人組隊進山打獵,經常容易吃虧,啥也撈不著。

跟津哥一起進山就不同,誰打到的就是誰的,津哥斷然不會昧下,時不時還會接濟他。

而且津哥有門路,東西交給他,比大晚上拿到黑市去賣要安全。

梁津生最近都沒往山上跑,買腳踏車又花出去一筆錢。既然打算要找份正經工作幹,那現在就要開始攢錢了。

因為,無比繁忙的秋收秋種時節快來了,起碼得忙活整整一個多月,基本沒啥空閒時間往山上跑。

“行,你晚上六點半左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