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跟前身一樣,也是個可憐人。

但自己(前身)母親病逝之前,至少還有家人護著,而何雨水在傻柱進軋鋼廠以後,跟成了孤兒沒什麼兩樣。

何大清剛走的那半年,至少傻柱還護著她,帶她一起撿破爛,院子裡的人也幫助他們,主要是方家與許家。

現在想起來,或許那個時候反倒比現在幸福吧?

至少那個時候的傻柱,是把她當成親人的。

“何雨水…我答應過你的…不會弄死傻柱…那是在他不招惹我的情況下。”

“他今天主動襲擊我…我把他打成這樣…沒毛病吧?”

何雨水流淚點著頭。

傻柱還在那兒倔強的嘟嘟囔囔:“誰叫你把棒梗害成那樣兒——”

“哥,你別說話了!”

“傻柱…我不跟你講道理…你踏馬就是一隻狗…一隻秦淮茹的舔狗。”

“你怎麼罵人啊——”

“跟舔狗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你襲擊我…我就打殘你…這次看在何雨水磕頭的份兒上…饒你最後一次。”

“再有下次…我直接會踩碎你的骨頭。”

說著,方平安直接猛地一跺腳。這院子中間主路都是老舊的磚塊鋪墊而成,被方平安的這一腳直接給踩碎了,一個明顯的腳印直接“鑲嵌”在那裡。

8點的體質基本已經可以做到這一點,甚至方平安只要想,手拿磚塊直接捏成粉末也行,但在四合院的鄰居面前表演這個,過於驚世駭俗了。

“嚯!?方平安力氣這麼恐怖?”

“我滴媽呀,剛才他掰斷傻柱的胳膊,其實是留了手的?”

“可不是嘛,這掰斷的還能長好,真要是他用腳踩的話——那傻柱的胳膊可就真得廢了!”

“而且方平安留了傻柱的右手,你們想想啊,要是弄斷右手或踩碎的話,手保不住傻柱的工作也就保不住了——”

“要我說啊,這方平安是給傻柱留著一條生路呢——”

“現在的傻柱,還真的好像一條狗啊。”

“誒——這方傻子就是心太善,要是我的話,當初害過我的人都得弄死,一個都跑不了。”

“別說了,老聾子還在那兒呢……”

“……”

聽著眾人的各種驚歎與小聲議論,傻柱只覺得臉皮在發燒,他四合院戰神什麼時候淪落到了如此境地?而聾老太也臊的慌,因為就她害方平安下手最狠。

“方平安,殺人不過頭點(這話好像不能說)…你打也打了,現在可以放柱子去醫院了吧?”聾老太和何雨水一起把傻柱給攙扶了起來。

而方平安卻伸出手來,對著傻柱說道:“殺人一定要誅心的。”

“大院規矩…你先動的手…賠錢。”

傻柱瞪大了眼睛,那表情是極度的委屈。

“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我還要給你賠錢?!”

【你踏馬殺人誅心也不是這個誅法吧?】

“不然呢?誰叫你替賈家拔創?”

“我猜猜啊…是秦寡婦許了你什麼好處…所以你才…”

“我賠!我賠!你別說了!要我賠多少?”傻柱慌忙應下,而眾人看他的眼光中充滿了憐憫——

被秦淮茹三言兩語就懵了心,結果一來就被打成死狗還斷了手,最後還得賠錢——

說他是條舔狗,還真踏馬形象!

這種人,就不值得可憐。

“大院規矩,小打小鬧2塊…上醫院5塊…你剛剛那一棍要是打中我腦袋…那可就不是上醫院那麼簡單了…”

“你看著給吧…”

傻柱翻遍了荷包,才找出了7塊3毛錢,本來還很尷尬,但聽方